temble 发表于 2004-5-17 17:18

temble 发表于 2004-5-17 17:19

关于见鬼的说法及分析   

这个世界究竟有没有鬼,恐怕不是我们所能讨论的清楚的。见过的人说有,没见过的人说没有,但我要告诉大家一点的就是,这个世界***没见过的东西有很多,但是没见过并不是说明没有。   写这篇文章没有别的意义,如果你真的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话,那么你按照我下面的方法来做,我保证你的经历会是终身难忘。(每种方法我都会评分,最高为10分)   首先先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转载的目前在网络上流行的见鬼三招:   ●第一招:躲在道士袍袖后 中元普渡时,事先跟主事道长打个商量,等他发坛作法,召来三山五岳,各路孤魂野鬼时,要他让您躲在身后,顺着袖口往外瞧,包管您「大开眼界」。    ●第二招:吞食乌鸦双目 想法子逮只乌鸦,挖下双目,用温开水吞下,干万别嚼碎,包管您想看什么就能看到什么。不过此法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可归」,一经施展,想不看都不行。    ●第三招:月蚀时在墓地从裤裆住后看 月蚀的晚上,预先到墓地去等着,等到月将初蚀时,弯下腰,从裤裆下或往后看,一样可以看到众多「好兄弟」   这就是目前在网络上最流行的见鬼招数了,三种方法我逐一进行了研究,但是发现效果不大。   首先咱们先说第一点。这个方法可能对于目前大多数生活在城市里的朋友来说是有点困难,因为开坛做法这种事情在城市里不太好找到,如果真有的话,那里也到处都是记者了,也没你看的份了。但是我找到了一个变通的办法,在每个城市的殡仪馆里,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会做超度仪式,这并不是迷信,而是殡仪行业的一种行规。你可以在那时候跟着混进去,一般情况下是没人会问你什么的,因为在殡仪馆里有一条规矩:不轻易和陌生人说话。因为陌生人也许就不是人。当然,你也不需要和别人说话,看了有什么问题不明白可以回来问我,因为你问的那个人,也许就是你想见到的东西。这个方法我试过三次,基本没用,因为人多,我总不能见陌生人就问人家是人是鬼吧,所以我也分不清谁是人谁是鬼。成功指数:6   再来谈一下第二点。这个方法我想难度会更大,因为在城市里生活的我们到哪里去找乌鸦,总不能背个鸟枪去动物园打吧。所以这个方面我也没有尝试过,等有机会我捉到一只乌鸦再说吧。成功指数:未知   最后说一下第三点。这个方法条件倒是不复杂,因为每个地方都会有公墓,但是月蚀比较难等到。所以我在没有月蚀的时候对这个方法试验过两次。第一次是吃完了夜宵,和一个朋友一起打车去的,当时大概是午夜12点左右,一路上我们两人没感觉到什么,倒是把出租车司机吓个半死,把我们送到公墓门口以后,二话没说加了油门就跑了。到了以后我们就走到墓地中间坐着边聊天边等待,没想到因为喝了点酒,加上好几天没睡觉了,我们两个竟然睡着了,一觉醒来日挂当空,当然什么也没有看到。第二次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没敢喝酒,去之前白天大睡了一觉,晚上为了怕惊吓到别人,同时也怕被别人误会成***,我们自己开车去的。那时候大概是午夜2点左右,还是我和我朋友两个人去的。去了以后待了没有10分钟我们就见到了,而且还有很多,在我们身边飘来荡去的。也许因为我们身上当时都佩带了开过光的玉饰,并且都已经捏了大悲咒手印,所以也没见它们对我们有什么攻击性或者骚扰性的行为。我们待了有40分钟以后就离开了,在回来的路上,还有三个鬼跟着我们坐在车上,但车进入了市区以后它们就消失了。这种方法我觉着还是比较有效的,但是行为方式有点过于震撼人的神经。与其说是让你午夜去墓地见鬼,不如说是在挑战你的精神与心理承受极限更合适。成功指数:8   网络上流行的三种方法介绍给大家了,现在我再象大家介绍一下民间流行的一些见鬼秘术。   一 碟仙 这种见鬼方法非常有名气,目前流传在网络以及各个大学内。但是大家也许都听说了用这种方法来实现自己见鬼的愿望容易出事,容易惹麻烦。其实严格的来说,请碟仙这种方法已经不属于普通的随见即安的见鬼术了,而已经可以列为初级法术了。因为这不是你普通的想去遇见鬼,而是你动用某种手段将鬼自己请出来。有很多朋友也许会说不是请碟仙吗,怎么又变成请鬼了。在这里我要告诉大家,你以为请神仙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如果很轻易的你就可以把神仙请出来,那么我想你可能就是神仙了,我这里所说的一切对你都是无效的了。这种方法的准备工作在这里我就不详细描述了,在各大搜索引擎里都可以搜寻的到。我只说一下做的时候要注意的要点,其实找不到10个人也没关系,人越多越乱还请不出来,我一般都是三个人的时候就请。也不一定要有女人,虽说都是男人阳气会比较重,但你可以在每天的午夜11点至12之间请,那时候是一天当中阴气最重的时候,但是这个时间请出来的也往往是最凶猛的。过了午夜3点就不要请了,因为每天午夜3点的时候鬼门关都会关闭。如果这时候你还能请上来没老实回去报道的鬼的话,我想它既然被你请来了,以后也不会回去报道了。其中强调的两点就是:1 绝对不能问死因 因为正常原因死掉的人魂魄应该都已经早进轮回,而死了以后可以变成鬼并长期在人间游荡的,必定是有其他原因,而且一般的鬼对与自己的死因都很忌讳,所以如果你不是钟馗再世或者道行高深,这个问题绝对不要问。2 在请碟仙的过程中,放在碟子上的任何人的手一定不要离开,否则必有事情发生。我就曾经把手拿开过,然后被请来的东西纠缠了大概半个月,后来幸好我找到方法破解了。否则......大家可能就看不到我写的这篇文章了。这也是我无数次的见鬼经历里面唯一让我感到害怕的一次。成功指数:9   二 笔仙 这个方法我没试过几次,但是好象没效果,因为这种请鬼的方式我每次请到中间我就想笑。所以至今虽然换了好几支笔,也没用这种方法见过一个。成功指数:2   三 筷仙 这个方法很简单 我也曾经试验过 也许是方法不当,或者我问的问题犯了忌讳,好好的象牙筷子突然从中间断开了。所以应该说这个方法还是应该有一定效果的,但是什么该说不该说我也不太清楚。成功指数:5   四 镜仙 这个方法也很好玩 只可惜我不会削苹果,在试验的过程中还差点削到了手,所以还是没见到,不知道会削苹果的人能不能请到,我现在正在潜心联系削苹果,等我练习好了再试,有什么结果再告诉大家。成功指数:未知   五 箩仙 我没有箩,我生活在城市里也找不到,谁有箩借我一个我来试验一下。成功指数:未知   加上前面的三条,这八条可以说基本上是目前都被所有人公认的见鬼方法了。但是这八种方法我个人认为每种都有一定的缺陷。为了更好的让大家见鬼,我自己综合各种方法研究出了一个无敌见鬼绝招。   首先准备冥钞,切记,不要夹带金纸。因为金纸是烧给亲人和神仙的,所以素昧平生的鬼是收不到的,你烧了也白费。然后选择河边或者阴气重的地方,然后开始烧纸,烧纸的时候请注意火星,否则你见的就不是鬼了,而是***了,依据我国法律,特大纵火犯罪会被盼死刑的,那时候你可真是天天见鬼了。闲话少说,在烧到一半的时候,你把你的一根头发丢进火堆里。什么,你是秃子?那你看看你身上什么地方还有毛吗,一根都找不到的话这个方法也不适合你了。然后嘴里一定要念道:“来往各位,请收我钱,收了我钱,与我见面。”这是最重要的一点,一定要切记切记。烧完以后你就可以回家了,等着吧,不会让你失望的。成功指数:10   以上是我个人的见鬼心得,如果你还有什么认为好的方法也可以提供给我,你不敢试的我敢。以上各种方法各位可以参照使用,但是后果概不负责。有什么事了也不要来找我,找我也没有用,因为虽然说我不怕鬼,但是鬼也不怕我。   请关注下篇“关于见鬼以后人的心理活动分析”

temble 发表于 2004-5-17 17:19

一个人活在世上,身边总免不了有许多的亲朋好友,同学同事,有人相处了才几天,也有人已相处了几十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不管是几天的相处,还是几十年的相处,你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到底了解他们有多少呢?     小惠和男朋友阿朗相识了三个多月,感情很好。阿朗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而且温柔体贴,对一个人在外面打拼的小惠来说,这样的男人真是实在难得。由于感情的日渐升温,加上从现实节省的考虑,小惠决定和阿朗同居。不过,小惠和阿朗都是现实的都市新一族,所以说好,虽然同居,但是各人要有一定的空间,各人要有自己的卧室和隐私,周末才在一起,周一至周五各忙各的,碰到就在一起,碰不到也不要强求,特别不可以干涉各人的私事和工作。     这样经过寻找,小惠和阿朗看上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居室。居室处于某小区内的高层的顶楼,宽敞而又幽静。房主是一个和蔼谨慎的小老头,带着小惠和阿朗看过居室,又带他们去楼顶看风景。这么高的楼,在楼顶可以鸟瞰全市了。老头还一个劲的唠叨着说:“在晚上上来看夜景就更好了,两人多浪漫呀!”小惠背着老头捂着嘴直乐。     阿朗和老头办好了租房手续,并和老头交换了联系电话,老头看看只有阿朗的手机号,非要小惠也给个电话,阿朗不耐烦地说:“这样也可以了吧?”     老头一边记着小惠的电话一边说:“哎,谨慎一些好,年轻人,谨慎一些好啊!”     租好了房,小惠和阿朗趁着周末,把新居室收拾得***净净,有条有理,就搬了进来。搬进来的第一天,小惠和阿朗手拖着拖手去菜场买菜,他俩要为入迁新家,开始现代的同居生活而庆祝一下。     晚上小惠做了最拿手的菜,和阿朗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对饮。不知不觉,小惠就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地板上睡着了。     半夜里,小惠被风一吹,醒了过来,感觉有点冷。醉意仍未消的她爬起来,想睡到沙发上去。半闭着眼在黑暗里找到沙发,小惠下意识地向沙发上摸索着。     忽然,小惠在沙发上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小惠尖叫起来。     沙发上有个黑影坐了起来,“怎么了?”是阿朗迷迷糊糊的声音。     “沙发上有个毛绒绒的东西!”小惠的声音颤抖着。     “啊?”阿朗似乎清醒了好多,“别怕,别怕,打开灯看看。”他站起来搂住发抖的小惠,向电灯开关上摸索。     “啪”,电灯打开了,可是小惠紧紧捂着双眼。     “呵呵……”不知为什么,阿朗笑起来。     “笑什么?”小惠听见阿朗笑,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悄悄地松开双手,偷眼向沙发上望去。     沙发上躺着小惠新买的那只长毛熊,也正咧着线缝的大嘴傻呵呵地乐呢。小惠生气地走过去,一把抓住长毛熊向房门口丢去。可是,在抓住长毛熊的那一瞬间,小惠心里“咯”地一下,这种长毛熊的毛感,似乎和刚才摸到的那个毛绒绒的东西的毛感,不太一样哦?     几天下来,小惠完全适应这种生活。但是她和阿朗相见却也不是很多,小惠工作很忙,常常很晚才能回来,有时她回来得早了,阿朗又有事。     一天晚上,小惠回来得晚了一点,但是阿朗却不在家。由于连日的疲惫,小惠什么事也没做,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夜里不知什么时候,小惠在迷迷糊糊中听见门把手的轻响。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在淡淡的月光下,小惠看见是阿朗。阿朗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呢?小惠想喊阿朗一声,却发觉自己出不了声。小惠惊恐起来,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全身没有一处可以稍微动一下。这到底怎么了?     阿朗这时已走到小惠的床边,他盯着小惠看了一下,就轻轻俯下身来,他的头探到小惠的颈边,小惠看不清他在干什么。但随即小惠就觉得颈子上微微一痛,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浮上心头,人好象也浮了起来似的,迷迷糊糊的,小惠什么也不知道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小惠摸了摸颈子,没什么感觉,又照了照镜子,颈子上白白净净,一点瑕疵都没有。小惠想着那奇怪极了的梦,就悄悄走到阿朗的房门口听一下。小惠的脸刚贴上门边,门却动了一下,原来门没锁。小惠索性推开门,装作喊阿朗起床的样子。咦,阿朗的床整整齐齐,人却不在。难道他昨晚没回来?     在这以后的半个月,同样的梦,小惠又做了两次。小惠心里奇怪极了,为什么会总是做同样的梦呢?梦境中的一切感觉真实而又迷离。     又一个周末过去了,星期一是最忙的。     小惠刚回到办公室,老板就把小惠叫去了。原来北京那边有急事,老板要小惠马上赶去北京,把事情处理好。小惠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家收拾了东西,马上向机场赶去。在去机场的路上,小惠给阿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她要去北京出差一个星期。     没想到,小惠出马,北京的事情三天就搞定了。小惠向老板汇报了情况,老板乐得直许诺要给小惠加薪升职。     小惠买了周四中午的机票,估计回到家阿朗也就快下班了。     本来小惠想打个电话给阿朗,但是不知为什么,又没有打。反正也不是周末,两人说好了周一到周五不要相互干扰的。     从机场回家去的路上,小惠觉得很不舒服,头晕,心里发闷,想吐,弄得整个人昏沉沉的,可能是太劳累了,小惠心里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到了家楼下,下了车,小惠在风中站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一点,这才上电梯回家。站在电梯里,小惠想着,晚上是煮饭吃呢,还是去外面吃?     走到门口,小惠放下行李,掏出钥匙打***门。     门开了,小惠拿起行李正要走进去,却看见了客厅里一幕***而又恐怖异常的画面。     客厅的地上躺着一个陌生的女孩,那女孩脸色苍白异常,一看就觉得已经死了!而最令人恐怖的是,她身边卧着一只黑色狗样的东西(小惠觉得它不是狗,也不知是不是狼,所以暂且就叫它狗样的东西吧)!那个东西本来正咬在女孩细白的颈子上,大概是听见门响,它抬起头来,阴森森望向小惠,然后向着小惠龇着白森森的长牙,巨盆般的大口,嘴角还在滴着殷红的血!     “啊……”小惠一声惊呼在喉咙里没出来,人已经软软地倒下去了。     小惠觉得胃里有东西想吐,张开嘴“哦”了一下,忽然醒了过来。她怎么倒在了家门口呢?看见门口的行李,小惠想起她才出差回来,但怎么就倒在家门口的呢?小惠掏出钥匙,想打***门,但心里没来由地一颤,似乎有点害怕打开门似的。     正在犹疑,猛不丁有人拍拍她的肩,“你回来了!”     小惠吓得手一抖,手上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阿朗从她的背后转出来,笑眯眯望着她:“咦?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啊?”     “哎……”小惠身子一软,倒在了阿朗的怀里,“是啊,从下飞机就很不舒服,刚才再给你一吓,魂都飞走了。”     阿朗把小惠抱进客厅,放在沙发上,倒了一杯热水给她,边把小惠的行李拿进来边问她:“要不要紧啊?送你去医院吧?”     小惠喝了几口热水,放下水杯,说:“不要紧,我可能是太累了。”     阿朗放下行李,过来抱住小惠:“别那么拼命了,我会心痛的。”     小惠笑着看着阿朗:“晚上还有事吗?”     “没事!我们出去吃饭吧,去哪里吃,你说,我请客!”阿朗温柔地抚摸着小惠的短发,“现在还早,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小惠沉沉睡着了。     几天以来,小惠总觉得心里恐惧不安,那个怪梦,还有那天她出差回来怎么会昏倒在门口的,她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头,但是又完全没有头绪,只是心里总有莫名的恐惧。小惠开始找借口,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外面。     这天的晚上,小惠和客人吃完饭已是很晚了。回到家,阿朗不在。小惠呆在屋里有些不安,想出去又太晚了一点。小惠给自己到了一杯干红,也许饮点酒可以镇定一点。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小惠想起房主老头曾说过,在楼顶鸟瞰都市的夜景是很美的。正好小惠也不想一个呆在这个家里。     小惠端着酒杯来到楼顶。     一上到楼顶,小惠就看见有个黑影坐在楼顶的边缘。借着月光,再仔细一看,天哪,那里坐的是一只黑色狗样的东西!只见那个东西象人一样,后腿和屁股着地坐着,两只前爪却合在一起放在胸前,头向上仰着,张着大大的嘴。     小惠象定住了似的,呆呆看着那个东西,她的手抖得象风中的秋叶,连盛着干红的玻璃酒杯也拿不住。     “叮”的一声,酒杯跌落在楼板上。     这“叮”的一声,让小惠打了个冷颤。小惠再看那个黑影时,却是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坐在那里。那个人正回过头来,却是阿朗。阿朗看见小惠忙起身走过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刚忽然有点头昏,不小心打了酒杯。”小惠虽然有点微微发抖,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刚才一定是幻觉,小惠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扶你下去吧。”阿朗扶着小惠走下楼顶。刚到屋门口,小惠就听见自己的手机滴滴嘟嘟的响着。小惠拿起手机,原来是阿玲打来的,叫她出去泡酒吧。阿朗听说小惠要出去,劝她说身体不好,就别去了。小惠说,已经很久没见阿玲了,要不去以后朋友都没了。说着,小惠已换了衣服,拿着手袋走到了门口。阿朗走过来吻了她一下:“早点回来。”     晚上小惠没有回去。她想起幻觉中的黑色狗样的东西,好象在哪儿见过。自从小惠和阿朗搬过那里去住,很多事情都太古怪了。小惠在阿玲那里过了一夜,但她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上班,小惠的精神很差,最近大家都说小惠的脸色苍白,好象生病似的。     同事通知小惠去开会。小惠收拾了文件,从办公桌后站起来。可是刚一站起身,小惠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惠醒来时已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手上还扎着粗粗的针,正在输血。送小惠来的同事告诉她,医生说她极度贫血,所以要住院治疗,同事已帮她办好了各种手续。小惠谢过同事,想起应该告诉阿朗一声,并让他送些衣物和钱过来。可是小惠拨了阿朗的手机,却是关机。打了许久,阿朗的手机始终是关机。同事都走了。小惠拿出电话本,查到阿朗公司的电话,她拨了那个号码,等着接通的声音,可是,里面却传出电脑毫无情感的语音:“您所拨的号码并不存在,请查证后再拨。”小惠呆住了。     小惠数次查证后,电话里传来的都是同样的话语。而阿朗的手机,始终是关机。小惠再试图想别的办法来找阿朗,可是她发现,除了这两个电话号码以外,小惠对阿朗根本一无所知。小惠从来没见过他的朋友、同事、亲戚……甚至连他的熟人,也没见过一个!他在哪里工作,也都是他说的,小惠连他的公司在哪儿也不知道!     小惠心里一片空白,她漫无目的的打开电视,用遥控器叭嗒叭嗒地换着台。本市电视台一则紧急插播的新闻吸引了小惠。电视里报导,有人在本市西效公园的山上发现一具女尸,边播着电视的左上角边放出一幅照片,小惠看了一下照片,好象在哪里见过。小惠慢慢想着,而电视里的新闻播音员还在罗嗦着请知情人举报等。     小惠看着照片,想着这是谁呢?突然一幅***恐怖的画面浮现在小惠的脑海里!     “是她!”小惠尖叫着关掉遥控器,坐在病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小惠出院后,没再回去原来的住所,她在外面另外又租了房子。以后,她曾数次打过阿朗的手机,一直是关机,没多久,那个手机停机了。而那个公司的电话,始终都是“查无此号”的。     几个月后,小惠和阿朗租房的那个房东老头打电话来找小惠。原来那房半年的租期已到,而老头却也找不到阿朗,只好找小惠了。小惠对他说,把房退了吧。老头约她去那套租房办好移交,小惠本来不想去那里,但老头总要看过房子才放心的。去的那天,小惠约了公司里好几个男孩一齐去。到了那里,老头早已到了。阿朗的卧室空无一物,这是在小惠意料中的,但小惠的东西也一样没动。办完一切,小惠顺便把以前没带走的一些贵重物品带走,其它的就不要了。小惠走到门外,老头低声喊住小惠,悄声对她说:“姑娘,你要小心你那个同住的朋友,我前几天拿他的身份复印件去派出所查了,人家说没这个人,八成身份证是假的!你要留点心眼呀!”小惠不觉意地一抖,她感激地看了老头一眼。     又是大半年过去了,小惠已快将有些事忘掉了。     这天下班,同事女孩子说某大商场大减价,拉着小惠去看衣服。小惠反正也没事,就和一般女孩子去了。     到了商场,一班女孩子直奔扶手电梯,要上二楼去看衣服。小惠站在扶手电梯上,看着商场里如潮水般的人群,忽然发现旁边从二楼向一楼下的电梯上有个熟悉的面孔。定睛一看,是阿朗!他还搂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小惠觉得一阵寒意涌上心里。一愣神,两人已在所乘的扶手电梯上交错而过了。     不知为什么原因,小惠想去追上他。小惠在扶手电梯上排开拥挤的人群,三两步跑上二楼,一转身又上了从二楼下到一楼的扶手电梯。这时,小惠看见阿朗已经快下到底了。小惠拼命向下跑去。等到小惠跑到一楼时,阿朗已不见了。     阿朗消失在人群中了,消失在因商场大减价而来疯狂购物的人群中了。     想到刚才阿朗手臂里搂着的漂亮女孩,小惠不由打了个寒颤。

temble 发表于 2004-5-17 17:20

意外是突然发生的。  沙尘暴在中午突袭了这个江南的都市,让人没有什么准备。  石泉在满天沙尘暴中急行,他要穿过这个城市中的某条小巷子,去他原来定下今天要去的目的地。  沙尘暴的到来让他想过取消这次的约会,但是,最后他还是决定去。  这一次的约定是他半年的努力,如果这次约定顺利的话,他的半年努力就见成效了,这会给他带来相当大的一笔收入。  现在,只要穿过这条小巷就到约定的地方了,就不知道对方来不来。  小巷的两边是楼房,挡住了一些沙尘,但是穿堂风却更大,呼啸着穿过小巷。  石泉顶着风疾行,这时,一张旧报纸被风吹着迎面而来,一下子扑在他的脸上。  石泉因此停了一停,他伸手一把扯下扑在脸上的报纸,狠狠地攥成一团,向身后摔去,并一边吐着唾沫,吐出一口黄沙。  然后,他正准备迈步前行时,一阵剧痛袭击了他,从他的头部一直传到身体的每一处。  他最后的记忆是听到一阵“哗啦”的玻璃破碎声。  石泉觉得好象是走在一条长长的黑暗的走道里,走道里很黑,似乎听得见一些声音,但是不真切。  在这走道里走了多久了?  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他并不着急,哪怕是这样一直走下去。  就这样在走着的时候,他忽然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人。他不由的奇怪,在这么黑暗的走道里,他居然能看见对面有人走过来。  等那人走到和他很近的地方,那人站住了。  于是石泉也停下来,他和那人就这样对面站着。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人问他,“我在这里走了很久了,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  石泉的心里在这时忽然产生了一种恐惧,“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永远走不出去的地方!”那人说着笑起来。  石泉听着那话,看着那人的笑,好象一个干瘦的骷髅正在裂开嘴,露出一个空空的洞。  石泉浑身发冷,因为他听见那人又在说,“好了,现在有你做伴了!”  石泉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不由地转过身,没命地狂奔出去,他听见那人在后面喊他,追他,要他给那人做伴。  终于那人喊他的声音渐渐地消失了。  石泉不停地跑,可是黑暗的走道好象没有尽头。  出口在哪里?  石泉开始叫起来。  然后,他听见了一些清晰的声音,有人仿佛在说:“他刚才好象动了,真的!我看见他的脚动了一下。”  石泉细细辨认,那好象是父亲的声音。  “爸!”石泉叫起来。  “咦?真的。他刚才嘴在动哎!”一个陌生的女音,“等等,我去叫医生。”  石泉的脑袋有点糊涂,叫医生?叫医生干嘛?应该去叫消防,好打开这该死的走道,放他出去。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就忽然发现,走道的尽头有亮光,那种淡淡的白色亮光。  石泉毫不犹豫地向着亮光走去。  很快,他走到亮光边,亮光里是一片朦胧模糊的感觉,是什么他看不清,不管了,出去总比闷在这里好。  石泉一走进亮光里,他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又听到人的声音。  他努力地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皮有些沉重,他觉得好象是没睡醒似的。  “他的眼动了!”  然后有一只手掀开了他的左眼皮,用手电筒照着他的眼睛。那光刺得他有些难受,于是,他竭力地抖了抖眼皮。  那只手缩了回去。  石泉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四周一片雪白,他的面前站着的也是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  “我这是怎么了?”石泉努力想想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后他的记忆又回到了那个沙尘暴肆虐的中午。  后来,石泉的父亲告诉他,那天他被一块从楼上掉下的玻璃打到了脑部,被人发现送到医院时已经是深昏迷了,没谁想到他还能醒来,连医生都这样说。  他在医院整整昏迷了八天。  八天后他好好的醒来,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医生都说是一种奇迹,不,或者说是神迹。                   石泉完全康复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公司找他的上司,他是为工作出事的,公司应该对此有说法,但是听父亲说,在他住院期间公司都没一个人去看他一下。  在公司里坐等了一下午,连上司的鬼影都没见。  秘书张***说:“别等了,没谁知道他几时回来,不如等他回来了我就告诉他你来过了,让他回你电话就是。”  石泉明白这不过是套话,上司才没功夫给他回电话呢!  于是石泉拿起公司的电话,拨了上司的手机。  上司的手机在被拨通之后,响了五声,石泉才听到接听电话的声音。  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石泉感到脑海中没来由的一阵空白,仿佛被抽空了所有记忆似的。空白过后,在他听见上司的轻声斥责时,他的脑***现了一副奇怪的景象。  “不是叫你别拨我的手机吗?天大的事就不能我回去再说?”  “刘总,是我。”石泉有些恍惚,但他并没有忘记他找上司的目的。  “哦哦,是石泉呀?”上司在换了一个声音的同时,也换了一副面孔,他正满脸堆笑。“你已经好了吗?没什么事吧?哎,年轻人出门真是要小心啊!”  石泉集中了精神,他“看见”上司好象是身在一间宾馆里:“那,刘总,我想你知道我出事也是为工作,那我住院的费用……”  上司微皱了一下眉头,“对,对,你住院的费用肯定有着落,我们公司不是给每个人买了份保险吗?你叫张秘去找出你的那份来,找找保险公司那边。”  石泉刚张嘴想说点什么,他就忽然“看见”了刘总的身后走过来一个女人,那女人从刘总的背后一把抱住刘总的腰,并从刘总的左臂侧伸过头来,那不是石泉同部门的同事滴滴吗?  “噢,对了,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你出事前正在谈的那份合同,滴滴已经去谈好了,当时听医生说你啊……你明白了,我们的工作耽搁不得啊!”  “***!”石泉“看见”滴滴娇笑着,用手在那头肥猪(刘总)的肚子上摸,那头肥猪顺手在滴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对了,我马上要见一个大客户,你叫张秘听电话,我把你的事向她叮嘱一下,让她给你解决!”石泉放下电话去叫张秘前,他“看见”滴滴已经一头扎在了那头肥猪的怀里。  石泉放下电话,一下子从一种说不清的幻境回到了现实。  他叫张秘接了电话,他看见张秘不停地点头,口里说着:“知道了,知道了,嗯,好!”  张秘放下电话,她对石泉说:“刘总说了,你的医药费应该由保险公司负责,我等会儿给你找出保险单。另外,你住了那么久的院,你手里有几家急着要联系的大客户已经交给滴滴做了。你出事时不是工作时间,你到底是去干什么,不好说,但是你既然说是约了客户,那公司就信任你,工作吗,还是象以前那样做吧。你住院期间,当然公司是不能给你工资的。”  石泉看着张秘那张一张一合的嘴,不由地满心怒火,他攥紧着拳头。  “好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找保险单!”  “麻烦你了!”石泉忍住怒气,他知道这时候是不应和公司翻脸的,那是不智之举。  过了一会儿,张秘拿了一份保险进来,“这份保险给你,你签个收条。”  “咦?不是公司帮我和保险公司交涉吗?”石泉不解地看着张秘。  “刘总说了,你没办法证明你是出去工作,本来按说公司都不该管你的,但是公司出于对你的同情,所以,给保险单给你,让你自己去和保险公司交涉。”  石泉心里一阵怒火中烧,他强压了压,接过保险单,打了收条,转身出去了。                   第二天,石泉打了电话给保险公司。  当保险公司那头的电话一接通的时候,石泉经历过的怪现象又出现了。  在电话接通的一瞬间,石泉脑中一阵空白后,在他听到对方声音的一霎那,他又奇异地“看见”了保险公司里的景象。  石泉向保险公司大概地说了自己的事情,他“看见”那个接他电话的人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女人面前正放着一份保险单,那接电话的人示意女人在保险单下签字。  女人仔细地看着保险单。  “哦,是这样。如果按照你说的,那么我们公司当然会赔给你全部的住院费用!”  看保险单的女人侧耳听着那人在说电话。  那接电话的人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继续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没什么问题,不如这样,你下午到我们公司来,我们具体给你办个手续,然后再详细谈一下赔偿的事情,你看好吗?”  石泉听着这一番话,他的直觉告诉他,那番话不是说给他听的,而是说给接电话的人对面的那个女人听的。  果然,在石泉应到:“好的,那我下午过来和你们详细谈谈!”石泉“看见”那女人拿起了笔,在保险单上签下字。  挂上电话,石泉的心里充满着怪异的感觉,怎么会这样呢?他居然可以在接通电话的同时,脑海中就出现了对方接电话的情景。  是不是他的脑袋产生了幻觉?他在受伤昏迷的过程中已经伤害了大脑?  不行,不能等到和医生约定的复查时间,他明天就要去医院复查。  下午和保险公司的详谈并不顺利,并不象他在电话里听到的那样。  在他登记完后,保险公司给他的答复是:“好的,我们已经给你登记了,但是这件事我们还要派人做详细的调查。调查完后,我们会再通知你的。”  “那,调查大概要多久?”  “这,难说,要看调查的顺不顺利了。”  石泉看着那张板着的脸,真想给她一个大耳刮。  石泉留下联系电话后,无奈地走出了保险公司。  石泉走在街上,他想着这一场倒霉的遭遇。  那天,如果不是一张报纸被风刮到了他的脸上,他因此而停了停脚步,那一块玻璃就不会落在他的头上了。那他也不用丢了自己的客户,因住院而花完他自己和老父亲所有的钱,却赔偿无门。  那这样,现在是他拿下了那大客户,而不是那个***滴滴,他的收入就呈直线上升之势了。  石泉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忽然记起,自从他从昏迷中醒来以后,他的女朋友小莉,既没给过他电话,更没来看过他。  小莉在干什么?石泉有点恼火。  石泉掏出手机,拨了小莉的手机。  “喂?”在石泉的大脑一阵空白后,他听到了小莉那依旧甜美的声音。  “石泉吗?你有什么事?”石泉一阵窒息,他说不出话来,他这时“看见”小莉正走在大街上,她的手臂正挽在另一个人的臂弯里,而那个人却正是他最好的朋友振海。  “小莉,你在哪里?”  “哦,我……我在忙着哪,你有什么事?”小莉的语气冷淡极了。  “我出了事你怎么都没来看过我?”石泉“看见”小莉正和振海交换着眼色,他心里有说不出的窝囊,他想发火,“这段时间你在干嘛?你是不是看我出事了就想找别人了?”  “你发什么脾气?”小莉也提高了声音,“***什么你管不着!我找别人你也管不着!既然这样,咱们也把话说开了,你以后别来烦了!”  石泉“看见”振海用一只手紧搂着小莉,脸上带着赞许的笑容。  然后,小莉的手机“啪”地挂断了,石泉听见自己的手机中传来“嘟,嘟……”的占号音。  石泉有些绝望地按断电话。  他怎么会“看见”这些景象呢?也许小莉根本没和振海在一起,她确实忙呢?自己这样说话当然伤她的心了,她一定气坏了。  石泉再次拨小莉的手机,他听见电脑刻板的女音:“你所拨打的移动电话已关机!”  石泉懊丧地挂上手机,他想,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石泉来到他住院的那个病区里,看见医生和护士们正在推着抢救车向一个病房跑。  “有人快不行了!”他心里想着,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去找这个病区的主任,是他住院时的主治医生。  他来到主任办公室,办公室门开着,里面却没人。  “你找谁?”一个路过的护士问他。  “我找常主任。”  “他正在抢救病人,你等一下。”护士说着匆匆忙忙地走了。  石泉随着护士走到病房的走道口,他看见那病房外面都站满了人。  正要走过去看看,却见病房里的医护人员都往外走了出来,抢救车和氧气瓶也往外推了出来,病房里传出一片哭天抢地的嚎叫声。  完了,又一个生命完结了。  从病房里走出来的常主任一眼看见了石泉,石泉也忙上前去,笑着对常主任说:“常主任,我是来复查的。”  “哦。”常主任接过石泉递来的香烟,和石泉一起向办公室走,边走边对石泉说,“刚才死的那人,本来和你一样,被车撞后昏迷不醒,在床上躺了三年多了。现在好了,死了!”  石泉心中有点难过的感觉。  检查完后,常主任对石泉说:“恭喜!你所检查的一切完全正常!”  石泉心中既高兴又有点不解,那他在听电话时看到的一切怎么解释呢?  石泉见常主任没什么事,忙打着了香烟,装作闲聊的样子,向常主任说他有个朋友,一听电话就仿佛“看见”了电话另一头的人在干什么。  常主任笑了起来,“一定是你的朋友太紧张了,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幻视。”  “那他该怎么办呢?”石泉小心地问。  “叫他去神经内科检查一下吧!”  石泉告别了常主任,走在病区的走道上。  这时,他身后传来了“嘤嘤”的哭声和平车推动的声音。石泉知道,可能是那个死了的人要被送太平间了。  他侧身站在走道边上,看着身后的平车推过来。  平车在推过石泉的身边时,一阵风忽地吹来,平车上的白布单被吹了起来,露出了那个死人的脸。  推车的人忙停下车,让家属去盖上白单。  石泉不由地往车上看了一眼。  他看见一张苍白的脸,脸上的肉都凹下去了,象一具骷髅般。一瞬间,石泉好象看见那张脸突然笑了起来,好象一个干瘦的骷髅正在裂开嘴,露出一个空空的洞。  石泉猛地一惊,天哪,这不正是在他在昏迷时做的那个梦里,他走在黑黑走道里时,对面走来的那个让石泉给他做伴的人吗?  一恍惚,那张脸已经被白单盖上了,平车也继续向前推去。  这时,石泉的手机响起来。  石泉接听手机,却是他的朋友小谢打来的。  “石泉,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小谢关心地问。  “哎,一言难尽!”石泉叹口气,他“看见”小谢正走在都市的街道上。  “别那么消沉,一切都会过去的!”  石泉“看见”小谢正走向路中间,仿佛要穿过马路。石泉忽然有点不好的感觉,他张口叫到:“小谢……”  “嗯?”石泉看见一辆0.6的小货车从小谢的左侧路口拐弯出来,直冲向小谢。  “啊……”的一声后,石泉眼前的景象都消失了,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石泉慌忙再拨小谢的手机,却总是“嘟嘟”的声音。  石泉心里产生一种不能名状的恐惧。  两个小时后,石泉接到了振海的电话,振海只匆忙说了两句话:“小谢被车撞死了,我们现在去他家里,你也来吧!”  到了小谢家,听见他的父母低声哭述着,说小谢是在过马路时被一辆忽然拐弯的小货车撞死的,当时他还在和谁通电话。  石泉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窟里。                   办完小谢的后事,石泉他们从殡仪馆出来。  朋友们立即散去了,只剩下石泉茫然地站在那里。  石泉一路走着,一路上满脑子都是小谢打电话时,他“看见”小谢的情景。难道说他每次在说电话时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石泉有点不信。  但是小谢的事又如何解释?  石泉忽然产生了一个怪念头,他在说电话时“看”到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其实很容易知道的,只要他自己给自己打个电话,那他不就知道他在听电话时看到的一切是不是真的了?  正这样想着,石泉看到了路边上有一个公用电话亭。  石泉走进公用电话亭,取下电话,插进IC卡,拨响了自己的手机号。  石泉左手拿着公用电话,右手拿出自己“叮叮铃铃”响个不停的手机。  手机举到耳边,石泉忽然又产生了怪异的感觉,他不由地呆在那里,不知道是接听手机好,还是不接听手机好。  仿佛他按下手机的接听健,就按下了他自己未知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还在响着。  石泉的手指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按下了接听健:“喂?”  这种感觉很怪异,真的怪异,他一边对手机说“喂”,一边在公用电话里听见自己在对自己说“喂”。  一片空白极快地过去了。  石泉屏住气,集中精神。  但是他并没有“看见”他自己站在电话亭中的景象,却是“看见”了一条公路,公路上没有多少车,但每一辆车都以极快的速度飞驰而过。  石泉多少有点失望,居然没有象他想象的那样“看见”什么。  正在他想挂了电话时,公路上的情景突然有些改变。  一个小小的女孩子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间窜上公路,一辆巨大的货柜车正飞驰而来,离小女孩很近了,眼看着她就要被压在了车轮下。  “啊!”石泉为小女孩的命运担心起来,他怪异地从公用电话中听到自己的叫声。  那货柜车的司机一定是和石泉一样的心情,因为石泉“看见”那辆货柜车猛地在公路上转个方向,向着路边的人行道上冲去。  人行道上有一个公用电话亭,电话亭中有人。  石泉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他手中的公用电话和手机都从他的手中掉落下去。  他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  那一眼,他看见,是真正地看见,一辆巨大的货柜车正向着他所在的电话亭冲来。                   第二天,在本市的报纸上有这么一条新闻:“本市的过境公路某段,发生一起车祸。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在不知为什么的情况下,突然间冲上公路,公路上一高速行驶的大型货柜车,在来不及煞车的情况下,猛然转向,冲上了公路边的人行道。将人行道上一公用电话亭撞到了道路边上的墙里,公用电话亭里当时有一打电话的人,被活活挤死在电话亭中!”

temble 发表于 2004-5-17 17:21

Lulu下了飞机,深吸了一口气,搭上机场接客巴士。  回到家,Lulu放下行李,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一件白色的长裙,长发在脑后绾了个髻,倒了杯红酒,坐在阳台上,慢慢放松下来。  半个月的出差,让Lulu觉得疲惫而厌烦,但是,没办法。  天色慢慢暗下来,都市星辰耀耀地亮起来。  Lulu伸了个懒腰,赤着脚在淡绿色的地毯上来回走着,感觉很舒服。每次长期的出差回来,Lulu都喜欢这样在地毯上来回地走。  肚子饿了,Lulu停止了她的一惯性运动,放下脑后的长发,赤脚穿上玫瑰红的平底凉拖,拿上钱包出了门。  走出小区大门,右拐,走了十几米,再右拐,这是一条平细的水泥路,路两边是稀稀落落的店铺,只有几家还在开着。Lulu住的是都市郊区的全封闭小区,靠近江边,很安静,也没有什么商业区,买东西都要坐车去都市中的那些商业中心。  平细水泥路的尽头是江边,沿江也是一条水泥路,路的沿江一边是大片的绿化区,植着草坪,还有四季长绿的植物。  上了沿江路,左拐,前面一百多米处是一家西餐厅,名字很好听,叫做“梅茜西餐厅”,餐厅的四周种着一大片的竹林,把餐厅包围着,环境很是优雅。  Lulu很喜欢这里的牛扒,不出差的时候,她是每个星期都必来这家餐厅吃牛扒的。叫一客牛扒,一杯饮料,一份炒饭,这是Lulu的习惯。每次Waiter不用问,送给Lulu的牛扒必然是七成熟,浇着红色茄汁的。其实Lulu也很喜欢红酒汁的那种,但是,她觉得茄汁的更好一点,番茄中含有大量的维生素。  因为经常来这家西餐厅,餐厅里的Waiter都认识Lulu了。  沿江走着,江风轻轻吹起Lulu的长发,Lulu向“梅茜西餐厅”看了一眼,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餐厅今天的生意好象特别淡,门口都没有车,平时这家餐厅的生意是很好的,门口总是停着一长排各种各样的车。  透过竹丛,Lulu看见餐厅里暗淡的灯光。这间餐厅的灯光一向是很暗淡的,餐桌上只放着一支红色的蜡烛,很有气氛。可能这也是Lulu喜欢这里的缘故吧!  餐厅门口英俊的Waiter打开门,微弯着腰将Lulu请进餐厅里面。Lulu在靠窗边的座位上坐下,餐厅里的Waiter立时给Lulu斟上一杯柠檬冰水。  Lulu向四周看看,餐厅里用餐的人不太多,十几个人分散在大餐厅的各处。Waiter笔直地站在那里,暗淡的烛光在他们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喝了一口柠檬冰水,一股极度的寒意随着冰水一起流进Lulu的腹中,让她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股凉意从腹中一直窜到了心头,寒意里还有点淡淡的腥味。  Lulu皱了一下眉头,放下冰水,将冰水推到离她较远的桌上那个角落里。但是,那股淡淡的腥味,还是幽幽地刺激着Lulu的鼻粘膜。  “您请!”Waiter优雅地将一客牛扒、一杯鲜榨果汁、一份炒饭放在Lulu的面前,Lulu向他微笑以示谢意。在Waiter转身的一瞬间,Lulu心头上打了个突,那个Waiter的脸色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铁青,好象没有一丝的血色一般。  Lulu心里有点怪怪的,她觉得餐厅里今天的气氛很不对,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感觉。  还是快点吃完东西回家去吧!Lulu心里暗想,她拿起刀叉,切下牛扒。牛扒上的茄汁红艳艳的,比平时的颜色红一些,浓浓的象是动脉血管里流出来的血。Lulu心里一阵恶心,今天怎么了?尽想这些让人不愉快的东西?  Lulu微眯了眼,把切下来的牛扒放进口里,刚嚼了一下,一股浓重的腥味在口里猛地窜开来,Lulu忍不住张开了嘴,“哇”地将牛扒吐了出来。她看着桌上的牛扒,好象是浸在血中一样,忍不住又“哇哇”地吐起来,但是却没有吐出什么来。  “需要帮忙吗?”Waiter不知是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的。  “拿走!”Lulu指着牛扒叫起来。  Waiter疑惑地看了看她,还是叫人拿走了那客牛扒。Lulu拿过鲜榨果汁,猛地喝下一大口,心中的恶心压了下去。  “您是不舒服吗?”Waiter仍是小心地问道。  “那客牛扒……”Lulu不知道该怎么和Waiter说。  “哦,要不,”Waiter轻声地建议着,“我们帮您换一客?”  Lulu露出感激的微笑:“谢谢你!要不,”Lulu迟疑了一下,想着那牛扒上鲜血似的茄汁,她不由地又想吐,“给我换份红酒汁的吧!”  “没问题!”Waiter答应着走开了。  可能是出差久了,太疲惫了。Lulu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在心里想着。  牛扒再次送上了Lulu的餐桌,红酒汁的颜色微淡,不象刚才那茄汁红色那么红得妖异了。Lulu切下一块牛扒,却没有马上吃,她将牛扒放在鼻子下细细地闻了一下,没什么腥味,这才放进了嘴里。Lulu这时已经顾不上她优雅的形象了,放在鼻子下闻牛扒虽然很失礼,但总好过过吃进嘴里再吐出来!  这一客的牛扒味道很好,牛扒不只没有腥味,还带着一种淡淡的甜味,大概是红酒的甜味吧,这让Lulu又恢复了她的好胃口。  吃完晚餐,Lulu买了单,沿着江边散了一会儿步,回家睡觉去了。她实在太疲惫了,今天要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回公司汇报工作呢!  Lulu在半夜里醒来,她感到胃里一阵阵地痛,恶心,直想呕吐,但是却又吐不出什么。她打开灯,拉开抽屉,找了几粒胃药。  Lulu正想吃下胃药时,胃里忽地一阵翻滚,Lulu忙跑进洗手间,还没来得及打开抽水马桶的盖,胃里的东西就一下子从口中喷涌而出了。  停止了呕吐,Lulu清洗了口腔,吃下胃药,坐了一下,感觉好多了。  现在,她不得不去打扫洗手间了。  Lulu走进洗手间,却看见洗手间地上她呕吐的东西是一块一块的肉,红红的,好象还是生的。天哪!餐厅给她的牛扒难道不是七成熟的吗?她一向只吃七成熟的牛扒,Waiter是知道的,太熟的牛扒就老了,而太生的牛扒有淡腥味,而且Lulu的胃也受不了。  太过份了!Lulu有些生气了,难怪餐厅的客人少了很多,他们一定是和Lulu一样,受到了不好的待遇,不再来这家餐厅了。  折腾了许久,Lulu终于安静地睡着了。  第二天的下午,Lulu汇报完了工作,坐在办公室里冲了一杯咖啡,拿了一张报纸随手翻看着。  总经理秘书小慧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她正要把文件给Lulu,却看见Lulu脸色苍白,手不住地颤抖,似乎连报纸都拿不住了。  “你怎么了?”小慧关切地问Lulu,却见Lulu抬起头茫然地望着她,又低头看看报纸,然后就“哇”地一声怪叫,扔下了报纸,跑出办公室去。  小慧奇怪地看着跑出去的Lulu,不由捡起报纸来看了一下,却见报纸上整幅是一篇新闻报道,用特大的字打着标题:“被烧餐厅有下文,三天连续死三人”。  小慧好奇地看了新闻报道,报道上说:本市西郊江边沿江路上一座叫“梅茜西餐厅”的餐厅,继三天前大火后,又爆出恐怖新闻。  三天前的夜晚,该餐厅忽发大火,火因不明,据后来消防人员透露,大火发生当时,在餐厅中就餐的客人和餐厅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能逃离火场的。  起火原因却一直在调查中,尚未有结果。  但是,在失火后的三天中,餐厅被烧后的废墟上,连续三天发现三具尸体,死者都是七八岁的小男孩,死因是失血过多,并且尸体四肢上的肌肉被切割,在现场却没有发现被切下的肌肉。  看了这篇报道,小慧也不由地一阵阵地想吐。  小慧忍不住来到洗手间,却无意中发现Lulu正在洗手间里呕吐,可是她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Lulu后来搬离了原来住的小区,但却得了奇怪的毛病:一看见牛肉和茄汁就呕吐。后来病情发展地越来越严重,甚至看见辣椒酱等一些红红浓浓的东西也会吐。

temble 发表于 2004-5-17 17:21

娟和阿岩结婚三年了,一直没有小孩,阿岩的母亲很着急,总是催他们去检查。美娟和阿岩都去医院检查过了,两个人都很正常,没有什么毛病,但是为什么三年没有小孩呢?  阿岩在家是独生子,他的父亲死的早,母亲把他抚养大,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是希望能看着他结婚生子。美娟自己也很着急,什么毛病都没有,就是不生孩子。每天对着阿岩那唉声叹气的母亲,美娟烦恼极了。  这天夜里,美娟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白白净净,穿着红兜肚,笑眯眯的小男孩向自己跑过来,美娟慌忙中扶住小男孩,不料,手一扶到那个小男孩,小男孩就不见了。美娟醒来后,觉得这个梦怪怪的,但是也没放在心里。将近一个月过去了,美娟一直都很正常的例假已过了一个多星期了,美娟心里一动,该不是真的这么巧吧?美娟请了假,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拿着那张写着阳性的检验报告单,美娟简直幸福得有点不知所措了。美娟回到家,婆婆奇怪美娟怎么不上班,这么早就回来了,美娟几乎是颤抖着把检验报告单拿出来递给婆婆,却忘了婆婆根本不识字。婆婆还是从美娟激动的脸上和那张划着红红“+”号的报告单上看出了一切,心脏一向有病的婆婆差点激动得心脏病再次发作。  这一来,美娟在家里的地位真是大大提升。家里的家务全由婆婆包下了,不仅如此,婆婆还让阿岩每天送美娟上下班,虽然美娟一再说不需要,但是婆婆还是强令阿岩这么做。自从怀孕后,美娟感到自己和以前大不相同了,美娟以前性格内向,很少和人交往。但是现在,美娟常常和单位的女孩子泡在一起,她喜欢她们身上的味道。美娟和婆婆的关系也好了很多,她也常常和婆婆聊天,陪着婆婆看电视。大家都说美娟变了,而且自从怀孕后,大家都说美娟比以前更漂亮了。这大概就是母性的魅力吧,美娟心里想。  几个月过去了,随着美娟的肚子突出,婆婆更是忙着给美娟进补,阿岩不但要接送上下班,而且要陪美娟去医院、散步,一家人都围着美娟忙得团团转。  然而人有祸福旦夕,就在美娟离预产期差不多还有一个月的时候,阿岩的母亲不幸去世了。一天早晨阿岩起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母亲象往常那样在忙来忙去预备早餐,好象还在睡觉,于是他推开母亲的门,发现母亲脸色苍白神色平静地躺在床上,阿岩慌忙走过去试了试母亲的鼻息,他吃惊地发现,母亲已经死了。事后阿岩心里一直很内疚,明知母亲心脏不好,还让她那么操劳,母亲一定是劳累过度,夜里心脏病发作了。美娟安慰阿岩说,无论如何,母亲都走得很安心了,她的心事已了,看她走的时候那么平静。阿岩一想也是。  办完阿岩母亲的丧事后,阿岩和美娟商量,让美娟远在另一个城市的妈妈过来帮着照应一下。美娟打个电话给妈妈,和妈妈说了阿岩母亲的丧事,以及她和阿岩想请妈妈来照应一下。美娟的妈妈一口答应了,只是说要迟几天去,要在家先把爸爸的生活安排一下。  没有办法,美娟只有提前开始请产假。  自从母亲死后,阿岩和美娟都很劳累,这几天以来,他们都是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半夜,阿岩的左臂感到一阵凉意,他摸摸身边,身边是空的,阿岩一下子从无边的睡意中惊醒过来。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在一边,美娟却不在,他看看房间里,没有人,阳台的门却是开的。阿岩轻轻起来,拿了件衣服向阳台上走去。美娟可能是睡不着,到阳台透透气。可是,阿岩走上阳台,阳台那不足三平方米的地方,连个人影也没有,美娟去了哪里呢?阿岩正想去客厅再看看,却忽然看见隔壁的阳台上走出一个人来。那个人双手直直地向前伸着,走路的姿势一步一步有点死板。阿岩凑着街上射来的暗淡光线仔细一看,那不正是美娟吗?美娟怎么会从隔壁那家的房间里走出来呢?阿岩想喊她,又觉得美娟的情形不太对,莫非是梦游?就在阿岩一犹豫间,美娟已经爬上了阳台,她正慢慢把一只脚向着这边阳台伸来。这房子还是母亲单位的房子,很老的,阳台之间的空隙不足一米,因为是单位的住宅房,在工厂的后面,四周是工厂的高墙,加上单位都是熟悉的人,所以也没发生过盗窃。这时,美娟已挺着大肚子,笨拙地跨上了这边的阳台。阿岩双手紧紧捂住嘴,生怕手松一点,叫声就会不由自主地溜了出来。听人说,梦游的人是不能在梦游中被叫醒的,否则会吓死掉的。阿岩看着美娟慢慢从阳台上下来,看也没看阿岩一眼,伸直了双手,眼睛半闭着,一步一步走进房间,笔直地向着床上一倒,继续她的好梦了。  阿岩给美娟盖上被子,也上了床躺下了。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结婚这么多年了,怎么从来没发现美娟有梦游症呢?现在美娟有了身孕,万一梦游***了什么事怎么办?母亲死了也不会瞑目的呀。要不要告诉美娟,让她注意点呢?思来想去,阿岩还是决定不告诉美娟,只好他自己夜里辛苦一点,看着她吧,反正离预产期也只有半个月了。  吃早饭的时候,阿岩小心地问美娟昨晚做了什么梦,美娟一无所知地说:“不记得了,可能太累,一觉好象就睡到天亮。怎么啦?”  “哦,没什么,好象夜里听见你说梦话,但又不是很清楚哦。”阿岩忙掩饰过去。  晚上阿岩下班回来,美娟已做好了晚饭,阿岩劝美娟等他回来做就可以了,美娟说没什么,过了几天妈妈来就好了。说着两个人坐下吃饭,美娟轻轻叹了一口气,阿岩问她怎么了,美娟又长叹了一口气问阿岩:“你说,今年是不是对老人特别不利?”  阿岩楞了一下,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啊?”  美娟放低了声音,悄声对阿岩说:“隔壁的阿婆昨天夜里死了,听说死得还挺平静,家里人早上才发现。”  “什么?”阿岩一下呆住了,“你说什么,哪一家的阿婆?”  “就是隔壁王家嘛。”美娟用筷子头指了指。  阿岩觉得背后一阵冷汗冒出来,那不正是昨天夜里美娟爬过阳台的那一家吗?这么巧昨夜就死了?阿岩呆呆地坐在桌前,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怎么了?”美娟问阿岩。  阿岩惊了一下,“没什么,没什么。”阿岩说着低下头吃饭,但是他吃的是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心里有着说不上来的恐惧,他不时想到美娟爬阳台的样子。  晚上,阿岩对美娟说怕夜里影响美娟休息,所以想要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美娟说:“大着肚子也不是一两天了,以前都没影响,现在还说什么怕影响,要分开来睡?”阿岩尴尬地喃喃着:“你夜里说梦话,声音好大。”美娟不由笑了,“你就我说梦话影响你睡觉吗,说什么怕影响我。哎,好了,随你吧。”阿岩不由在心里松了口气。  幸好两天后美娟的妈妈就来了。美娟的妈妈收拾了阿岩母亲以前住的房间,住在了里面。自从美娟妈妈来了以后,家里有了生气,阿岩也没那么恐惧了,也许美娟只不过是有梦游罢了,只是隔壁阿婆死得有点巧。几天过去了,离美娟的预产期更近了,家里很平静,阿岩也没有再发现美娟梦游,阿岩又放下心来。  这天夜里,阿岩被开门声惊醒过来,他心里忽然就充满了恐惧。他慢慢睁开眼,他看见美娟正站在沙发前!阿岩竭力抑制住身上的颤抖,他尽量眯起眼睛,能看见美娟,但又不让美娟看出他醒了。阿岩害怕极了,但是他一动也不敢动。阿岩紧张地盯着美娟,美娟在沙发前站了好久,忽然调头向她妈妈地房间走去。阿岩轻轻出了一口气,但随即他又紧张起来。他看着美娟走进房间,他也下了床,光着脚很轻地走到那个房间门口,小心地探头向里张望。这一下,阿岩几乎快吓死过去了,他看见美娟站在她妈***床头,慢慢弯下腰去,嘴对着她妈***嘴,然后,阿岩看见她好似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就直起身体,仰起头来,仿佛在回味着刚才吸的那口气。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来。  阿岩吓得几乎动不了了,但是看到美娟转过身来,阿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爬起来跑向沙发,他刚在沙发上躺下,就看见美娟从她妈妈房间出来了。这次美娟没有向沙发走来,她径直走回自己的房间了。  阿岩很想起来看看美娟的妈妈,但是他没有勇气,也不敢,他怕惊动了美娟,现在是半夜三更,谁知会发生什么呢?阿岩极度惊恐地躺在沙发上,却又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他在无声的恐惧中煎熬着。天亮了,他依然不敢起来去看看美娟妈妈,他怕被美娟知道他昨天夜里看着她。到了平时美娟妈妈起床的时间,但是房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阿岩在不断增加的恐惧感中煎熬。  终于到了平时该起床的时间。阿岩颤抖着从沙发上爬起来,他双脚发软,却不得不走到美娟妈***房门口。他看见美娟妈妈面色苍白地躺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还是强压住恐惧,一步一挨地向床前走去,他慢慢伸出手放在美娟妈妈鼻前,一点气息也没有了。这时,阿岩终于忍不住心里的惊恐,放声大叫起来。  在阿岩的叫声中,美娟跑了进来,她一看见床上毫无生气的妈妈,也跟着阿岩一起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伏倒在妈妈身上大声哭着。阿岩看见美娟伏倒在妈妈身上的样子,不由又想到了昨天夜里看见的一幕,他忍不住大叫着打开门想冲出去,但打开门后,他看见门口站着楼上楼下的好多邻居。阿岩收住了叫声,抱住头哭着蹲在了门边。  阿岩叫来了许多朋友和单位同事,大家看阿岩家里连连出事,也很同情他,都纷纷给他帮忙。阿岩尽量躲着美娟,可是等他冷静下来仔细考虑,他这样避开美娟是不行的。说出他看到美娟……不行,谁也不会信的,离婚吧,肯定不行,美娟快生了。可是,美娟的行为让他好恐惧,谁知道她哪一天也会象对她妈妈那样对阿岩呢?想来想去,阿岩决定还是先让美娟住进医院里,等她生了孩子以后再想办法和她离婚。  美娟没有告诉她家里妈妈已经死了,她怕爸爸受不了刺激。  美娟还有三四天就到预产期了,阿岩劝美娟先住进医院,家里现在这么乱,又没人照料,美娟先是不同意,但经不住阿岩劝,想想阿岩说得不错,于是就同意了。  那天上午阿岩和美娟送美娟妈妈去了火化场,办完了一切,下午阿岩就送美娟去了医院。美娟住了院,阿岩心里放松了许多,只觉得一阵倦意。但是医生说美娟就快生了,这几天都要留人在医院。吃完晚饭,美娟看阿岩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让阿岩回去休息。阿岩很想回去,但是觉得又不妥,于是犹犹豫豫。美娟对阿岩说,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离预产期还有几天呢,于是阿岩放心地回去了。阿岩一回到家,家里的电话正在响着,接了电话,原来是同事打来问候的,聊了几句,阿岩收了线。他怕再有人打电话来,索性拔了电话的插头。  谁知道阿岩走后没多久,美娟忽然肚子痛起来,护士来看了说是阵痛,快生了,于是找家属来,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只好先送进产房里。美娟把家里电话告诉一个护士,托她给阿岩打电话,护士过了一会儿进来告诉她,说打通了没人接。产房里只有美娟一个待产妇,护士只是过一会才来看一下。在光线暗淡的产房中,美娟的肚子一阵痛过一阵。  阿岩终于可以放心睡个觉了,最近这一段时间,阿岩已煎熬得不成人样了。拔去电话插头,阿岩去洗了个澡,然后往床上一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半夜里,阿岩被一阵恐惧感惊醒过来,他觉得床前站了个人。他猛然睁开眼,恐惧感一下子袭击了他的全身。他浑身冒着冷汗,嘴唇颤抖着,极度的恐惧已让他动不了了。阿岩的床前站着的正是挺着大肚子的美娟!阿岩眼睁睁看着美娟伏下身来,嘴几乎贴在了阿岩的嘴上,最后,阿岩看见她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  凌晨六点钟的时候,美娟在医院里生了个男孩。  一直到中午,阿岩也没有出现,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美娟心里害怕极了,托人打电话叫来单位的同事,托她们去她家里看一下。下午,几个同事拎着一罐鸡汤来到医院,美娟正抱着小BB,看见同事来到,美娟忙问起阿岩,几个同事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美娟心里忽地冷地象下了霜:“是不是,是不是阿岩他,他出事了?”美娟看见几个同事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美娟的泪哗地涌了出来。  她看着怀里这个一出世就没了爸爸的小BB,却看见他正咧开嘴在笑。美娟的泪滴落在他的嘴上,他伸舌头舔了一下,美娟就忽然想起梦中那个向她扑来的小男孩,真的很象!

temble 发表于 2004-5-17 17:22

都是朋友发过来滴,还有好几个,太大了,有心的可以慢慢细读之。。。偶看了有点发毛

美好の回忆 发表于 2004-5-17 18:46

谁有心情看光。。。他也蛮恐怖的。。。

邪魔天使改 发表于 2004-5-18 10:22

字够小的,我看地都快晕了~~~~不过我还是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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