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精华
- 19
- 帖子
- 6040
- 威望
- 32 点
- 积分
- 7856 点
- 种子
- 12 点
- 注册时间
- 2009-4-12
- 最后登录
- 2024-9-20
|
Persona3是前年A社在PSP上推出的一款副科作品,但是出于各种原因我没能玩到前作。这次的文章,我取名为同人向剧情,是因为在保持了故事大部分完整性的同时,对于一些加入了一些自己的想象。整体为第一人称,所以关于心理的描写非常多,作为一个小小的尝试,个人还是觉得较为能够体现“PERSONA”这个主题。不可避免,文章也存在一些不足和需要改进的地方,游戏也出了很久了,现在放出来多少迟点,但这方面文章的创作不同于一般的流程攻略,在时间上需要很大空间,需要不断把握和改进的东西比较多,我也在不断修改,力求给没玩的,玩过的,都能带来好的感受。文章耗费了不少心力,如果不喜欢,也请尊重下作者,请点关闭
| 游戏原名 | ペルソナ3 ポータブル | 中文名称 | 女神异闻录3 携带版 | 英文名称 | Persona3 Portable | 游戏厂商 | ATLUS | 游戏平台 | PSP | 游戏类型 | RPG | 推荐人数 | 1人 | 发售日期 | 2009年11月11日 | 游戏价格 | ¥6279 | 游戏分级 | B,12岁以上 | 官方网站 | http://p3p.atlusnet.jp |
本文章由A9VG同A9VG攻略组amath所有,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视频由NW旅团冰狼于官网截取,A9_amath上传
床单的皱褶不断延伸,少女的双手连同床单一同不住颤抖般握紧佩枪。冰冷而又残存温度的枪口直直对准眉心... ...我可以同时听得到心跳和心碎的声音,于是选择了前者。
啪
脚步随着时间偏转,于是便有了个像节杖一样的时间——等到过了他的管辖范围,它就生硬的如同象征荣誉的节杖了,代表着我可能曾经来过,奋进或是消沉。至少在节杖上二者只是朝上朝下的区别而已,我一直如此坚信着。
电车继续奔驰,不知道是否驶向所谓的终点,但无疑所有在此列车上的人,都将迎来自己的终点,哪怕到时候的画面不是自己想要承接的。脚步继续右转,直至归到完美的契合点,时间和月亮的光芒也一同契合了。然后为了迎接这一切,所有的动作都凝固了,凝固而不是停止,因为我没有看到停止所应该拥有的主观性,取而代之的是凝固的强制性和冰冷。当然,这些结果的适应对象都不包括我,于是我呢,将去向哪里。皮箱没说什么,当然可能什么也说不出吧,然而我必须将它带在身边,毕竟我需要衣服和财物。
咚
地图上显示的应该是这里呢,古旧的,质朴的,棕色调的,颇有韵味的一切,家具,味道和人。我等你很久了呢,他如是说。亮蓝色的眼睛和微卷的头发让我看不见什么邪气,虽然这样,在一切都停止的时候我还是不想把谁谁都想的太过美好,至少现在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等你很久了呢,他如是说。亮蓝色的眼睛和微卷的头发让我看不见什么邪气,虽然这样,但在一切都停止的时候我还是不想把谁谁都想的太过美好,至少现在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需要名字?THE·AMA,是说这个代号吧,这个无时无刻跟随我的代号,何时何地便依附于此,我无从得知。说来人一开始经历的几年,都像残存的古代遗迹一般神秘,究竟经历了什么,永远只能听于他人的口中,被赐予了家庭和名字,却被取走了记忆。
“的确,时间会为所有的一切划上终止符。”眼前的少年双靥稍动,目光平静如无风夜晚的河水,“即便你掩盖耳朵,紧闭住双眼,也无法从中逃脱。来吧,一切都已经开始了。”我正一时无法理解“的确”这个词为何作为不曾交谈双方的开场白,他便熟练的伸出左手,仿佛要邀请我去到哪里一样。坦白的说,我哪里都不想同他一起。可是,我也确切的感受到了,一切都开始了呢。
盒子,绿色的盒子。
很显然,突然冒出的惊呼声代表了其他可以活动的人对于我的敌意,这也完全可以理解,至少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也很难认同其他活体。所以,这位极度紧张的少女拿出了自己的佩枪,指向我。这时另一个声音再次打破了原本几近崩溃的平衡,与之前不同的、极为冷静和低沉的声音,我是这么觉得的。很快,我便认识了声音的主人们,体型娇小的岳羽ゆかり和年长一些的学姐桐条美鹤。
其他的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都显得含混不清了,模糊的仅剩下我之所以向往这里的理由。早早随着岳川来到了今后将要有所付诸的学校,一个没有多大区别度的地方,相对于其他学校而言,实在是普通的很。月光馆学院,这个名字倒是很有特点,但在白天看到月光二字似乎难免有什么贴切的想象,到了黑色笼罩这里的时候,可能会有相应的感受吧,来解答到底为什么,它从哪里诞生的。越是这样细小的,微妙的东西,说不定越会藏着一些不为人知,却又想要有一个人知道的东西。就像是,设计谜题的,总要留下些线索,经常说谎的,总会留下一句真话,为了有一天的一个细心的人,能够多少感受和理解,或者心灵相通。这样把秘密放到最显眼的名字里,也是最安全和明了的,会有人这么做吧,会有人这么想吧,比如我。
接下来的事情,是一个我并不怎么喜欢类型的男同学前来搭讪,我尤其反感的是那嘴边上冗余的小胡子和羸弱的身躯上挂着的帽子,一阵风仿佛就能连帽带人一并卷走,这给予了我一种极为不适的不***感,和这所学校,和身边的人。纵然这样,他还是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伊织顺平,我相信从令人愉悦的另一个背面来让我认识的人,我一时半会是忘不了的,哪怕只是名字。
在学校无非是面对一张张今后将要熟悉的面孔,老师和同学,认识的,不认识的,但毕竟是相遇了。在这所私立学校中,不存在认识不认识,只有熟悉与不熟悉。回到家后我很快睡下了,然而这种质量的睡眠让我丝毫感受不到睡眠应该带来的放松与舒适,取代的是轻微的***感,紧张感。然后,我的感觉并没有应验,没有成为不是感觉的,扭曲的现实,我不断这些暂时性的事实上安慰自己,折磨自己的神经,好快些入睡,于是天在下一刻明亮了。
从盒子狭小的缝隙中,探出一只明亮的手,散发着很明亮,温暖,不刺眼的光。明亮的手笨拙地将指尖触及到锈动的锁扣,然后,画面更明亮了,只剩下光了。
学校生活大多数时间都是如此的平淡无奇,平淡到一旦过去了,到了集中纪念的时候,让人突然停住,然后再也见不到,再也忘不了了。这是集中纪念时的感受,现在的感受还是平常,不然我也不会是这么平常的学生而已,早就雄心壮志的励志了吧。回到学生公寓后第一次见到了这个言谈颇为注意的理事长几月修司先生——他的年纪让我完全无法放纵的叫一声哥哥了。令我多少有些在意的是,他也对我之前的种种“不适感”有所“察觉”。如果把这样共同的察觉当做是共鸣,我觉得并不合适,我更倾向于有着某种相似特质的,经历的人之间的巧合,或者干脆出于某种此种现象的关心而产生的强制性感应。时间再次右转到临界点,让我的心中叹为观止的一阵悸动。漆黑的发蓝的房间,或者说漆黑的发蓝通向天堂也好,地狱也好,的电梯,一位堪比卡西莫多的瘦小男人和容姿有些妖气的拘谨男子一并出现,当然,还是随目光而至的嗓音——这里是处于现实与梦境,精神同物质交汇的节点。我们很久没有得以迎接我们的新客人了,这里是只有那些定下契约之人才能进入的地方,而你,注定将在命运的安排下冲刷自己以及自己的一切。然后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得力助手吧,而你所要支付的“代价”,只有一个遵守契约,对自己一切的“选择”和“理由”负责。我听着这段宣言式沉闷的话语,心中却不能将它抛出,久难以释怀。
正当思忖电梯中男人关于契约的定义时,我突然感受到了被观察一样恶心的视线,习惯性的做起身,却被岳川强烈的呼喊声突然叫至屋顶。迎接我的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怪物,完完全全令人恶心的爬行体。岳川拿出自己的佩枪,颤抖着对准眉心,嘴角默念着什么,声音同手臂一起震颤,可惜怪物并没有给予岳川继续行动的机会,三两秒便扑到面前攻击,佩枪跌落在地,像铁块被磁铁吸引般径直滚到了我的面前。此时我没有其他冗余的动作,嘴角的呼吸似乎都存在心跳的律动,心跳到时间停歇,目光竖直,然后,完全侵倒到了心碎的一边。
碎了,玻璃碎了的轻响。他伴着令人释然的淡蓝色出现,一手捧着银白色的竖琴,在月下与我的心呈一条线,也从我的心中被解救了出来,你沉默很久了呢。
我不知道打开了盒子意味着什么,可能是放纵或者救赎吧。
然后我再次来到了这被称作Velvet Room的电梯口,我得知了它的名字是——PERSONA。时间一瞬间飞快的翻过了草草几页,却让我在冰冷的处所停留了许久,期间的我一无所知,仿佛去了一个烟云缭绕的地方,那里只有人影和物体的影子,然后我便沉寂了,什么都说不出什么都做不了。我挣扎着清醒了过来,明亮的,白色的天花板与之前的种种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而岳川就坐在身边,不,ゆかり和桐条当然在其中。我得知了这群名为SHADOW的恶魔,像名字一样在影时间出没的家伙们。我多少清楚了自己要做的是什么,显然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工作。于是我也听到了ゆかり的独白,关于他在大爆炸中丧生的父亲。
PERSONA,这些日子我一直不解他们和这个词的联系。人格,这样的词汇像在迷雾中的石碑,琢磨不定却也早已被刻好了,它原本是清晰的,出生时被缠绕,被掩埋,等人们日渐老去,迷雾散去,它又呈现出真正的面貌。然而,人们的生活不得不依托于社会,家庭,婚姻,在这块石碑上,可能要附上另外一层或更多幕布。一张张面具如同扑克牌一般展开在手中,有的人知道自己拿的是什么牌,有的人干脆不知道便丢出去了,在内心中的“自己”真的是最好的诠释呢。
很快我便再次具备了行走的能力,也再次回到了学校进行各种平凡的 充实自己的繁琐过程,而后加入了名为"特别课外活动部"的秘密组织,来迎接我所要承担的一切,与大家一起。同时伊织顺平也凭借唤起PERSONA的能力加入其中,一系银色清爽短发的真田学长也答应带我们见识一下特别的行动场所。隐藏在学校的罪恶与救赎之塔——タルタロス。塔尔塔洛斯,地狱的代称,比起一直延伸到无尽的深渊,高耸着朝向月亮可能才更具备贴合性和美感吧
时间又快走完了一个小小的轮回,而之前的蓝色眼睛的少年在满月前再次出现,执拗地预言着所谓的试炼。而我也深刻的察觉的,这并不是简单的玩笑而已,他和我的眼睛如此告诉着对方。而后便果然不是简单的直觉......所谓的试炼如期而至。
电车向着黑暗的深处不断涌动,在我面前呈现的是巨大SHADOW的实体。均匀散开的头发结扎于附带面具的脑后,和深绿的电车间形成良好的对比,让我此时的紧张感并不是那么强烈。它蠕动着向前方移动,我感觉自己的内心极其压抑,佩枪在额头晃动令我浮现出各种东西的剪影。然后手指在佩枪光滑的表面情不自禁地扣动了扳机。
一切归为平静,明亮的光也渐渐冷下来,沉下来,是一面镜子呢。
这就是所说的试炼吗,还是应该更确切的定义为我所应该承受的事情,明显它将伴随我短短人生中一定的时间段了。真田学长的伤势逐渐恢复了过来,于此同时,我的耳中又很快涌入另一个名字,山岸风花。一来她具备唤起PERSONA的能力,二来最近学校传闻的各种失踪灵异事件都与她有关。很快我所在的这个多事的组织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解决方式,在满月之时,前往塔中营救风花,这其中冷峻的荒原一直默默帮助却又刻意疏远我们。荒原的眼神象是狼之于狗进化的那个阶段,孤和独,但是很坚定,也没有妖气和令人难受的浊气。
我部很快找到了那个“目标”,青色短发的女孩就这样横躺在紫色的地面上,双目紧闭。我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总之实在很难将最近所谓的幽灵事件与面前的少女有所联系,所以我觉得应当给予信任。出过事情的同学也都逐渐恢复过来,事情爆发后又归于平静,然而这又何尝不是预示着下一次的觉醒和爆发呢。理事长随后带来了关于SHADOW的最近研究结果,也就是新的12体论述,如今大型SHADOW仍然剩余有8体之多。这也算是多多少少给了我一个可能性的临界点,不过能否作为终结点现在仍然是个X。
自称ファルロス的蓝眼睛少年准时的像敲过的钟点,而满月之时更是不会有丝毫的推迟和停滞,我如同机械般得知了自己必须要,将要做的事情,这可能是另一种层次的可悲吧。
在这次的行动中,我遭遇了所谓镜中的SHADOW,然后眼睛和脑中想被强光照射一样,不可自制的被选择了“迷茫”与“空无”,虚空一样的四周和什么都不知晓的我。我或许可以就此选择永远沉默,伴着这光和无限的空间,但我并不想这么做,这不是我应当拥有的处事原则,它不够坦然和自我,缺乏最为真实的动力和能力,所以我选择生存和进取,还有战斗和碎响。打破幻象。虽然没有用到佩枪或者其他的媒介。
现在就停止吧。
事情又如此简单又不简单的结束了,而周身,又充斥着被监视的不适感。面对突入起来的各种事情,活动部的各位不得不再次聚在了一起商议,ゆかり则当面对拥有“桐条”这个敏感姓氏的学姐提出了强烈的质疑,压抑了许久的质疑,演变成强烈愤怒的感情--到底,10年前的大型爆炸是怎样的一回事,这又与现在的各种遭遇有什么直接间接的关系。ゆかり的父亲就是当时的研究员并因此丧生,ゆかり因此来到月光学院并就此展开深入的调查,也理所当然会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学姐有所怀疑。
美鹤略有停顿,目光平视,没有显露出太大的意外,像是对于这样很有冲击性的感情表示了充分的理解,于是随后说出了这些日子所没有透露的事实。
SHADOW 是一种奇特的生命体,奇特的能力和外貌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并引起了根本的私有欲望,包括美鹤的爷爷鸿悦。他建造各种研究设施从事研究SHADOW的工作,但缺乏经验的他们最终发生了大爆炸而直接导致了现在的影时间和塔尔塔洛斯。而塔之所以在此是因为现在的月光学院便是当年的爆炸点。ゆかり对于美鹤的词措相当不满,觉得自己受到了强烈的欺骗并声嘶力竭,也对于特别活动部这一组织的存在全盘否定。在几月等人的劝说下终有所收敛。这并不能称为收敛吧,我十分理解被利用情感,被信任的人利用情感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和无助。
我不想代什么人去承担什么,顶替什么,罪孽也罢,后果也罢。我所能做的,恐怕只是挽回以及“创造”吧。在听过几月和美鹤的辩解后,我是这样想的。不管前人因为什么而导致了现在的后果,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这也不是一个人能够左右的事情,我们需要一个团结的整体。
我对着这面镜子望得出了神,感觉自己的很多事情像电影版从眼前一遍遍播放,但也只是感觉而已。因为我不存在哪怕一个小节的过去。有,也不记得了
来到这里的第一学期很快过去了,我们见到了颇具实力的同路人小学生天田乾也,各位很轻快的决定前往屋久岛稍微休息,而美鹤的父亲武治同样在岛上。
众人很快放松了自己,金黄色的沙滩和闲适的时间似乎不怎么与现在的境遇相衬。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当晚,武治集合各位并讲出了他口中的事实:美鹤的爷爷鸿悦欲通过SHADOW对于时空的歪斜能力来达到自己干预未来的目的,而当时最主要的研究员既是ゆかり的父亲岳羽詠一朗察觉到了这项研究的危险性,但是无能为力。ゆかり面容局促,不安宁,几经在椅子上站起又坐下,最终夺门而出。第二天几月电话通知对SHADOW用人型兵器已经自行行动,但是似乎顺平等人更在意沙滩上的各种穿着泳装的女人。
海风依旧肆无忌惮而又轻柔的包围了这里的围栏,少女的金色头发从指间穿出又飘舞,和明亮的太阳一样刺眼,顺平的双靥更像是被捶打过通红,跌跌撞撞冲上前去搭讪。在森林中,我从理事长那里得知了アイギス也就是金发少女的这个作为对SHADOU用人形兵器的必要称呼,虽然其他一切我一无所知,以及为什么其会突然苏醒,但还是下意识的记下了名字。名字,我究竟有多么看重呢。
我眼睛盯着镜子,看着自己从身边摸出了什么,对着镜子,也对着我自己。下一秒我同镜子一起碎了
暑假很快到来,然而并不是我所期望的“什么都没有”状态。晚上,风花通知各位,长鸣神社出现了SHADOW的踪影,赶到后发现神社的守护犬コロマル奋力守护着这里,现在更为令人惊讶的是,它虽然不是人类但也具备唤起PERSONA的能力。
满月如期而至,而这次首先与我见面的,是带来不适感的源泉,黑暗之中寻找杀机的“监视者”,肌肤惨白的タカヤ和带一副眼镜的ジン,自称ストレガ的他们为了保存自己支配PERSONA的能力从而不想令这一切有所终结,然而现在他们并不是确定的存在,敌人或者朋友。
几日后,痊愈的コロマル加入了队伍,而之前的后辈天田乾也正式入队。新的学期很快开始,暑假就此变成了曾经的节杖。我同真田再次准备说服荒原前辈加入,很遗憾依旧没有什么进程,但一切都在其得知天田加入之前。荒原犹豫半晌终于做出了决定,而我们亦非常高兴加入了可靠的前辈,也不能说是加入,回归一词更为贴切吧。
满月到来,在顺平莫名失踪的同时,也再次降临了SHADOW。在战斗后在公寓发现了被束缚的顺平,身边是正要结于众人对抗的チドリ,她同样是ストレガ的一员。在ストレガ意图召唤PERSONA的关键时候,顺平挣脱绳索并最终阻止了チドリ的行动。
虽然将チ ドリ送到医院调养,但是我们却无法何其正常的沟通,其通过制御剂维持能力令其十分痛苦,顺平也只有一直默默陪伴她。当提到制御剂这次词时,荒原略有触动,拥有相同感受的他完全知道チドリ的痛苦,这也与他没能走出妹妹丧生的阴影而追求力量有关,而天田似乎也对荒原很有兴趣。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也可能并不是我主观做出的什么动作影响了这一切。只是,莫名感到很悲伤,非常没出息地延续这种悲伤。我将手指在眼前来回浮动,又莫名地笑了
生活中不断重复着意图相同的事情,比如去上学,然而这些事情也仅仅是意图相同,过程难以重复。迎接满月也是如此,フォルロス每次出现并预言也是如此。这次满月,而这次不见的是荒原和天田。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少年的佩枪对准荒原的眉心。眼睛仿佛着火一般压抑着想要进一步迸发。
2年前,10月14日,这里,你杀死了我的母亲!是你!杀死了我的母亲!
少年的声音逐渐失去控制,进而颤抖和吼叫。荒原则一直没有言语和抬头。
从此我便失去了一切,得到只是所谓的怜悯和真正的折磨!我一直等待着这一刻,亲手杀掉你的这一刻!
少年的眼泪不断涌出,和变调的嗓音,皱着的情感一同滑到地上,然后蒸发。
我,明白了。
荒原简单地抬起头只有这一句话。
“荒原当时没有能控制好自己的力量使无辜的人丧生,也因此背上了沉重的罪孽。服用制御剂也是想不再使用PERSONA的能力”桐条学姐如是解释到,然而此时,我们仍是没有找到二人的踪迹。找到时,是已经被杀害的荒原和崩溃的乾。
我们约定要一起变强,不是吗?
大雨滂沱而下,每次都和这种场景故意又无意的契合,让悲鸣连着不住的雨点,不至于太过空旷和孤单。乾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雨点在身上一层层覆盖又一层层取消,“一切都结束了”的声音一次次从雨声中脱颖而出,每一次都附加了不同的色彩。我一时间不知道是替乾感到是替荒原感到遗憾还是什么,哽咽着。
追悼会上,与各色的花朵相映也只有空无的语言了吧。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唱诗班,哼着一首歌走过了周围,那种纯粹的声音也最能释放人们的感情。真田看着悬挂着的照片,用力咬着自己的嘴角,我仰着头,瞬间觉得天花板是这么高,这么高。
天田因此出走,真田则一面让大家集中对抗SHADOW,自己找到了沉郁中的少年。
你想让他死了还要继续背负着罪孽吗?你们约定要一起变强而不是心死。你们... ... 天田看着为了自己而拼命努力的真田,暗自许下决心——妈妈,我已经没事了呢。荒原也一定没事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光会再次降临,冰凉的身子再次温暖起来。我感到有另外一个人的背后紧贴我,是值得依靠和信任的人。是呢,我为什么要拒绝
时间就是这样匆匆又匆匆,以总有人上上下下,来来走走,与风花磕磕绊绊的同学夏纪也匆匆告别,令风花一时感慨颇多,而大家,也将是迎来最后的SHADOW的时刻了。生命中有太多的相聚与离别,面对它们我们显得渺小而又无助,不过这并不是我们因此悲伤的理由,我们虽然不在身边,但还有“羁绊”联系彼此的心和情感,再不分开。
“在这个世界上,每天数以万计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死去”フォルロス把手放在胸口安慰到“我曾经一直以为,所有这一切都是不可改变的事情。但是现在,因为我有了朋友和累计的‘羁绊’,我此时才真切地感受到”突然他面露不适的表情,放在胸口的手也垂了下来“‘那个’已离我们近在咫尺,你却什么也意识不到吗?为什么,只是我,才想起了那些”フォルロス再次看着我“可能对你来说,我......”
决战准时到来。但是,首先挡在面前的并不是SHADOW,而是执着的ストレガ二人,而两人,只能最终伴随着彻骨的河水和月光去向不明。
最后的SHADOW随着击打声灰飞烟灭,就此结束了吧,这令我不堪的一切,我们如此想着,想着结束时的激动和释然。大家紧锣密鼓的商量着各种庆祝活动,只是。这只是个莫名的幻想而已。右转的终点,影时间再次到来。迅速赶到学院内塔的入口,面前是面部扭曲式快乐的几月。原来他只是为了让四散的SHADOW以破灭的方式再次融合从而复活更强的破坏体,众人被几月完完整整的利用了。那个曾经被认为风趣幽默而又儒雅睿智的理事长,此刻在我心中支离破碎,我连其碎片都不屑理会。但我还是没有愚蠢到就此舍弃与其他人形成的爱和羁绊,不然我将会再也难以前行。我还是完整的个体,不能抛下起码的自尊。
影时间并不是单纯因为实验而出现,其中更是SHADOW力量的一个小小体现。人类终将通过“毁灭”获得重生,而毁灭将由我来引导,我将成为统治一切的王!
我被束缚在不愿被提起的十字架上,耳中充斥着我并不想听见的几月的声音,龌龊而疯狂。
随后那个即使是自己亲生女儿也爱答不理的父亲武治不计后果的匆匆赶来,可惜还未表明心迹又倒在冰冷的枪口下,为此,另一颗心也受到了半毁灭式的冲击。但也多亏了武治,アイギス找到了可趁之机并最终结果了几月,几月也没有多说什么,单手托着不住流血的额头径直栽了下去。一向冷静的美鹤解脱束缚后迅速冲向父亲,得不到什么回应和微笑,于是我第一次看到泪眼婆娑的学姐。当晚ゆかり再次观看了被几月修改过的录像带,在一个温柔的男人的声线中,抱着膝盖跪在床边痛哭流涕。
有太多的信赖最终变成空的承诺,我因此而失望,因此而丧失了一切,包括记忆和朋友。然而。
在平静的生活和随时准备迎接挑战的内心变得混乱不堪的时候,一位叫做望月绫时的转校生更是平添了莫名的系数。
美鹤学姐在处理完父亲的后事后,受到ゆかり的鼓励并归队,二人间的误会最终变成了更为深刻的感情。短短四天的修学之旅也顺利结束。果然上苍觉得安逸的生活有悖于我的使命和境遇,ストレガ的二人并未就此消沉,带着チドリ再次挑衅,顺平听到住院中的チドリ被带走更是火急火燎的赶去战场。
我想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顺平质问チドリ,振臂不止,仿佛心痛的要甩出自己的小臂。
我太怕失去了吧,这些东西。
タカヤ和ジン突然出现,タカヤ也再次将杀死荒原的佩枪对准失去价值的チドリ,在生涩的子弹蹦出的下一刻或者前一刻,顺平用蕴藏包容和爱的胸口让子弹停留在自己的质控范围之内,然后眼神停滞住,身体缓缓沉下。
我,好喜欢顺平。生命的代换,从来就没有正确与错误,每一段舍弃都是完整到完整的过程,它悲壮和慷慨,生者不必自责,亡者也随了自己的念想。
タカヤ用尽生命唤醒了顺平,也告诉了顺平自己的心意。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这多少还是有一点完满,相爱的两人并没有等到隔着阴河才认知你我,在一个人生命的最后还能彼此相拥。
“我知道,我不能够再放弃和消沉,我已经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而且,有人需要我。”短暂调整后的顺平如此伸出右手,我紧紧握住并感到了这份坚强和坦然,我们将要坚不可摧。
有我需要去相信的东西,我不能因此失去希望。
满月,桥边。
アイギス再次面露第一次与绫时见面时凌厉的眼神。
你是敌人,我记起来了。
绫时依旧不知所措。
我是对shadow用人形兵器,而你,10年前我亲手结印的Death。
我们很快感到了现场,然后发现了被破坏的将要崩坏的アイギス,而她告诉了我们她觉醒后的记忆。
绫时是超越其他SHADOW的第十三体,并称作死之宣告者,在他的带领下,SHADOW们欲图复活自己的本体。アイギス当时将力量尚弱的Death打败并将其封印在一个路过的少女体内。她10年后加入了特别课外活动部并与大家一同并肩作战,觉醒了自己的PERSONA致使SHADOW的复活,ファルロス也正是封印在内心的Death。
这个人,是我。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明确性,所有的不解通过我是谁这一主线贯穿在了一起。脑中不断轰鸣,字符,数字,片段,记忆,人,PERSONA.SHADOW,爆炸一样的信息量涌入全身,我几近崩溃又不得不镇静,至少,我得知了我需要知道的一切,把握命运需要得知的一切,我必须采取行动。必须结束这一切,不然,我便就真的是罪人了。
绫时在这时昏迷倒了下去,很快被送到医院疗养。翌日,绫时又补充了一些アイギス还未说清的事实:アイギス也就是SHADOW的母体一旦降临,地球将完全“毁灭”,崩溃,殆尽。而能多少缓解的方法便是将自己结果,抹消关于影时间的记忆,然后,平静迎来末日的毁灭,这也是因为蕴藏在我心中,感受到了羁绊和爱。
我不能决定这一切,至少现在是这样,于是时间被推迟到了12月31日。
アイギス恢复机能后再次归队并找到了自己的存在之意义,也同时决定 与我们一同迎来最后的时刻。
即使绫时为了让我定下决心而展示了自己的实态,我也无法选择结果已经被我认定为“同伴”的个体,我不会。
是吗...我尊重你的选择,1月31日タルタロス的塔顶它就会降临。
是呢......我只能选择应对。
时间赐予了我整个感知的过程,我将这生命的过程筛选成为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我不知道我还能够存活多久,并这样思考多久。世界此时被各种末日到来的言论弄得尘土飞扬,我感觉一颗巨大的彗星将要冲击这里,四周的粉尘不断挂起,彼此间也挺不好声音。只能紧紧相拥,感受唯一可供交换体温的活体,我听的见风不停嘶吼,四处是绝望的感觉。人们奔走,喊叫,哭泣,***,疯狂......整个世界存在的意义就快要土崩瓦解,而这一天,还是这样到来了。
我再次踏上罪孽和救赎的塔,在塔前哭泣。为了留下的和远去的。为了他们和我们。
我不想再提起タカヤ和ジン,即便他们的身世如此不堪,最终也只有空无的蒸发。
塔顶,是与绫时融为一体的ニュクス,夜色下它比夜色更加黑暗和令人窒息,我可以感受到这一切,恐惧和恐惧,还有恐惧。
ニュクス最终被击败,但大势如同绫时所说,难以逆转。月亮开始转换成血红的瞳孔,我们都要殆尽了吗... 我的眼前再次呈现了漆黑发蓝的电梯,这里到底通向何方,天堂还是地狱,毁灭还是存活。是力量,我需要的力量。
所以
是开始的力量,也是让所有一切完结的力量,现在的你,已经否定了所有的不可能,你所得到的是“宇宙”的力量,我的使命到此结束了,你是最令人高兴的客人。
是的,我需要的力量。
请让我给予你力量
美鹤,ゆかり,真田,顺平,乾,荒原,アイギス,风花,コロマル,感谢你们,我拥有了太多值得珍视的回忆。这些羁绊和种种才能让我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我感受到了握紧生命的真实和感性,我想要守护这里,为了我们和你们,我不能再哭泣。
让一切都结束吧。
新生的力量
我将手指举过眉间,这次不再依靠佩枪或者PERSONA,我既是我的内心我的力量,我既是这个宇宙这份力量,我来让一切回到起点。谁也不会再有关于这恐惧和不安的回忆了吧,一切都将抹消和逝去,远走。
天亮了,我看见了那明亮的笑颜。
毕业了,这就是我所说的集中纪念的时刻吧,我停在这里,停着,日子成了节杖,我只能回首抚摸。樱花像消失又突然出现的美好回忆四散,洒在我的胸口。我看到了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心中不知如何表达这份欣慰和感谢,除了相视,其他都是冗余的纪念了。
谢谢你们
谢谢你
非常感谢您能够看完这篇文章,写文章需要时间,读文章同样要耐心和环境,能够看完这些文字本身就是对我的一种帮助,如果您对于我的写作方式等问题有什么建议或者意见,请通过跟帖和PM的方式,这里表示感谢。
这里附带无图WORD
persona3p.doc (提取码:6b85f3e37ecde92f68443cd6195b1323)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