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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爸的同事

【转载】鬼丫头怪谈系列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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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21 07:39  ·  北京 | 显示全部楼层

鬼丫头怪谈之《偶之魂》

那只可恶的黑猫又来了,瞪着黄色的眼珠子,狠狠的盯着凡,一声也不叫。凡和那畜生对视了一会,还是莫名其妙的心虚,再也忍受不了,他大叫一声,抓起床下的一只鞋向窗台上的黑猫砸去。

黑猫似乎冷笑了一下,闪身一躲,然后轻盈的跳下窗台,不知去向。

凡心情杂乱的重又躺倒在床上。蒙住脸。

父亲和爷爷,还有爷爷的爷爷一样,都是在五十九岁这一年死去的。

中国人讲究六十岁之后去世叫作“喜丧”,可是他们家却没有一个男人能有这样的福分。现在一脉单传到了凡这里,凡有时候难免要琢磨起这件事。

当然,他最感到烦闷的还不是生命什么时候会突然终结。五十九和六十又有什么区别呢?再说,自己还年轻,那毕竟还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

凡最困惑的是,自己没能继承祖业。

父亲是一个制作木偶的高手,和爷爷,还有爷爷的爷爷一样,被行里人尊称为木偶王。父亲做的木偶形象逼真,只要轻轻提起线,那不到一米的小人就能说能唱的活起来,嬉笑怒骂,各种表情展示出来,让人觉得那不是木偶,而是个有生命的人。但是只要放下提线,它们就会乖乖的合上眼睛,一声不吭的坐在角落里,随时等待主人下一次的召唤。

父亲做的木偶都是精品,一年也许才能做出一个,但是所有的木偶剧院,杂耍剧团都不惜花令人咋舌的高价来求购。

他们家不缺吃喝,但是父亲却很节省,坚决不离开祖上传下来的这个已经很破落的小小院子。他说,他要把钱都省下来,给儿子留着,以后让他不再做这个行当。

但是凡从小就痴迷木偶。

他偷偷看过父亲制作木偶,曾经自己也拿把小刀子想刻一个木偶头,被父亲发现,狠狠的揍了一顿,把刀子,木头都扔的远远的。从此不准凡走进他的工作间。

但是凡还是忍不住,那黑乎乎的西厢房,散发着神秘的香味,吸引着他。

他迷恋木偶还有一个原因,那是因为父亲有一个爱如珍宝,坚决不出售的绝品木偶——凡的母亲。

父亲告诉他,凡的母亲生他是难产,他活了,母亲死了。

父亲爱母亲如同生命,但是,因为儿子,他不能随她而去。悲痛之下,父亲亲手制作了一个木偶,它的面容和母亲一模一样,在父亲的手中,它的神态也一如母亲生前,美丽,亲切。凡小时候,就是在这个木偶母亲的陪伴下慢慢长大的,直到他因为做木偶被父亲痛打那次,这个木偶才被父亲收藏起来,再不让凡见到。

那一年,凡五岁。

失去了这个木偶母亲,凡更加渴望自己能象父亲一样也制作出活生生的木偶。可是父亲不许,他把儿子送进寄宿的学校,从来不跟儿子说起木偶两字。

但是,凡是个孤僻的孩子,他和所有的孩子都合不来。只惟独莎。

凡和莎一直同学到高中。后来,她上了大学,而他放弃了考学,回到了小院。那时候,父亲已经病的很重了。

父亲临终前回光返照,居然自己站起来,趁着凡出去的一段时间,亲手烧毁了他藏在小屋里的所有做好和没做好的木偶,包括凡的木偶母亲。

等凡回来,父亲已经躺倒在冰冷的地上。

他什么话也没有给凡留下,但是他的举动告诫凡——不要,制作,木偶。

为什么呢?

凡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一把掀开蒙在头上的毛巾被,坐了起来。

难道是我资质愚钝吗?才不是,我也能刻出美丽的面庞,缝制精美的服饰,可是,我的木偶,不论是人,还是动物,都是那么死板,没有一丝生气。为什么?为什么呢?父亲的诀窍在哪里呢?

有人在轻轻的敲着院门,听声音就知道是莎,一、二、三,一共只敲三下。

凡跳下床,飞快的捋一下头发,瞥一眼镜子,恩,满意,是个英俊的小伙子!

他奔出门,今天约好了和莎去看电影呢。

莎站在门外,笑盈盈的望着他,把手伸给他。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的攥住,扯她进怀,想吻。

她躲过了:“坏小子,电影要开演了呢……”

什么好电影能比的过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姑娘呢?

不过凡还是放了手,他是个腼腆的人,不想被街上的人看热闹。

“也许,我们今天可以不看电影……”莎低下头说,“去河边走走好吗?天太热,电影院里人多,我不喜欢那些味道……”

心上人的要求怎么能拒绝呢?再说,电影根本无关紧要。

夜,悄悄降了,正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两个人走了很久,没有说话。

还是莎先开口:“凡,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想……”

凡的心扑通扑通跳。

“我想去南方,深圳……”

不!这怎么可以!凡在心里喊。

“我认识了一个香港的老板,他很赏识我,希望我去那里开创事业……”

骗人!根本不是那样的!

“我会回来的,我只和他签了三年的合同……”

三年!那么漫长,而且,那是你最美好的三年啊!

“如果你愿意,等我好吗?……”

我不愿意!

凡说:“我……愿意……”

送莎回家后,凡失魂落魄的回到小院。

院***,那只黑猫蹲在那里,瞪着黄眼睛,一如既往的冷笑着。

凡心中的怒火燃烧着!

你这个畜生,自从我父亲去世的那一天起,你就象幽灵一样来骚扰我,监视我,折磨我!你有什么资格?你就是个畜生!

凡慢慢的走过去,黑猫竟不躲开。

人和猫对视着,突然,黑猫仰头长嚎:“嗷~~~~~~~~”

声音凄厉,带着死亡的潮湿气味。

凡象是被惊醒了,什么也没想,飞起一脚!

黑猫被踢的撞向院墙,滑落的时候,嘴里流出鲜艳的血。

凡上前拎起还没有断气的黑猫,径直进了院子,走进西屋,锁上一道道门。

父亲烧毁了木偶,但是没来得及烧毁那些工具,现在,它们一件件冰冷的摆在木桌上。

凡把垂死的黑猫扔在墙角的一堆木料上,然后在它面前坐下来,冷静的看着它一口一口吐出身体里最后的热气,它的血顺着嘴角淌下来,一滴滴的渗进身下的木头中,木头的颜色渐渐泛黑,润润的。

终于,黑猫咽下最后一口气,临死前的一瞬,它睁大了眼睛,看着凡。这一回,它的眼睛里不再是冷酷,竟然充满了脉脉的柔情。然后,它流尽了血,死了。

凡缓缓的站起来,拎起黑猫已经冰冷的尸体,看了看,甩到一边,然后,抽出刚才浸满了黑猫鲜血的那根木料。

他坐在父亲的工作台前,神使鬼差的拿起刻刀……

那刀子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牵拽着,凡顺着牵引,行云流水的下刀。

天蒙蒙亮的时候,凡做的第一个木偶成功了。

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黑猫,有着灵动的黄色眼睛,当凡抖动手里的提线的时候,它摇头摆尾,亲热的向主人“***”叫着,在凡的脚边摩挲着。

啊——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个曾经魔鬼一样的敌人,现在居然变成了温顺的奴仆,操纵在自己的手中。

忽然,他听到一声传自幽冥的叹息——“唉……”

就在自己的身边。

那分明是父亲的声音!

蓦的,凡打了一个冷战,他一个激灵扔掉了手里的提线,黑猫木偶随之闭上眼睛,“啪嗒”一下跌落在地,恢复了木头的死亡状态。

父亲到底没能阻止住凡。

凡终于明白了。

明白了父亲和他的祖辈之所以能做出灵动的木偶的诀窍,也明白了父亲为什么坚决不让他继续从事这个行当。每一个活灵活现的木偶身体里,都流着一个生命的鲜血,禁锢着一个灵魂,祭献上一个生灵,才能做活一个木偶,让它成为被提线操纵的驯良的奴仆。

至于父亲和他的祖辈为什么那么短命,那一定是木偶魂灵的诅咒。

凡一身虚汗,瘫倒在地。

太阳很高了,光线射进窗户,一切明亮了,凡却昏昏睡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昏昏沉沉,见到了父亲还有母亲。不是那个木偶母亲。而是真的母亲,她抱着一个孩子,正要离开。父亲拦住了。母亲倔强的摇头,把手里的孩子扔在床上。父亲于是举起了手。手里一把斧。血色。然后,他看到父亲抱着母亲哭泣。不是真的母亲,而是那木偶母亲……黑猫跑了过来,用爪子挠挠他,冲他笑了,那笑容活象一个人,莎……

醒来后,凡已经象换了一个人,精神抖擞。

他决心继承父亲的手艺,成为新的木偶王!至于木偶的诅咒,让它见鬼去!

凡精心挑选了一段上好的楠木,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他把所有的工具——刀子、凿子、刨子、挫刀……一一认真的磨了一遍,整齐的码放在工作台上。其中一把斧子,凡更是把它磨了又磨,极其锋利。他用手指在刀刃上轻轻一碰,血珠冒了出来。

凡很满意。

这把斧子,凡没有把它放在桌上,而是放在门后称手的地方。

一切都准备好了,凡给莎拨通了电话。

“你要走了,我想最后见你一面,来我这里好吗?我做了一个木偶送给你呢。我们家是做木偶的世家啊,我父亲是木偶王,做的木偶活的一样呢。我?我也可以啊,我已经知道怎么做好木偶了,你不信?来看看吧,我会做一个独一无二的绝世木偶!好吧,我等你,你到我家来找我吧,不见不散……”

是的,我要做一个绝世木偶。

就象父亲做的那个木偶母亲,她陪伴了父亲一生一世,无怨无悔,直到灰飞烟灭……莎,我要你也这样,永远不离开我!

凡做了一个深呼吸,把椅子调换了一下位置,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然后,就静静的等待敲门声的响起——

那熟悉的一下、两下、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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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丫头怪谈之《我先到》

2003年2月14日,晚上十一点。

小结来到地铁建国门站一线到二线的换乘口。

已经三年了,她每年的这个时候都出现在这个地点。她是来等待的。

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但是她一定要等。

至于这一年中的其他任何时候,只要是乘坐地铁,她都坚持去复兴门站的换乘口换车。

今天她仍然系着那条略有褪色的红纱巾,倚着粗大的石柱,她垂着眼睛并不看任何人,因为她知道,如果他来了,他一定会先跑过来拉住她的手的,如果他不来,那么,明年再来等好了。

列车一辆接一辆,轰鸣着从身边闪烁而过。车站上的人越来越少了。

小结不能不想起往事。

那些画面是自己一帧一帧的硬闯进脑海的,拦不住。

三年前的情人节,小结还是一个将要参加实习的大学生,成双成对的情人节不属于她。她是一个平凡的女孩,羞怯的不敢看男生的眼睛。没有男生给她送玫瑰,她也并不在意,谁知道幸福哪天会降落在她头上呢?

小结自己一个人跑到西单图书大厦,买了几本小说,又在附近逛了一会,看看已经快十一点了,就匆匆跑进地铁。

站在地铁里她犹豫了一下,要去雍和宫,往哪边坐比较近一点呢?以往都是到复兴门去换车,这一回……她忽然的想去建国门换车,尽管从地图上看,两边的距离差不了太多。

建国门站。

从地下二层的一线地铁,换乘地下一层的二线环城地铁,要走过一个长长的通道才能到达,几乎是绕上二百多米的半个圆圈,有左右两个通道,环成一圈的设计,为的是分散人流。

走哪一边更近一些呢?她又犹豫了一下。

这的确太不像她往常的风格,以往她都是一个自己很有主见的女孩子,所以她经常独来独往,没有什么朋友。

但是她今天居然为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犹豫了两次。

地铁的红色的大钟显示,时间是十一点整。

小结先是闻到了一阵薄薄的淡香,好象是檀香。接着是一个穿着深蓝色大衣的高大男人从她身边走过,她只看到他的头发很黑。

这个时候,地铁里已经很少人了。这个男人很挺拔的身材,颇引人注目。

他从左边拐了过去,向通道深处走去。

小结转身向右边转去,她不习惯和陌生人同行。

然而,这样一来,到上层环线车站***的时候,他们正好走到面对面。

还是那阵淡淡的檀香味先飘了过来,小结不由的迎着这好闻的味道走上去。

这下,小结清楚的看到他的脸。

那是一张年轻的脸,在地铁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他的眼睛很好看,眨眼睛的时候,很慢,很慢。

他似乎是对她笑了一下,好象曾经认识她一样。

但是小结不确定,因为她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

就这样清风拂面的一见之下,两个人同时站住。他们要等同一方向的车。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锁定了那个男人。

刚才,他走路的样子也很好看,飘飘的,悠悠的。

为了克制住自己,小结跑到卖零食的小窗口。

“我要……恩……”实在不知道买什么。

“买巧克力吗?今天是情人节呢,这种金帝巧克力卖的最好。”服务员热情的推荐。

“为什么?”小结傻傻的问。

“因为它的宣传语是:只给最爱的人。”

“那……好吧,我要最小的那种。”

倚着粗大的柱子,小结把玩着巧克力,她并不想拆开包装,她买它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眼睛有的可看,自己的手有的可玩。

心慌。

第一次有心慌的感觉。

一阵风猛的从黑暗的地洞深处吹来,巧克力掉了,小结弯腰去拣,列车呼啸进站,她的身体越过了安全线……

晕眩中,她已经在他的怀里了。

他及时的扯了她一把。

“对不起……”她说。

“对不起什么?”他问。

“恩……我应该说谢谢你……”小结红了脸。

“恩。我应该的。”他说。

小结笑了,小时侯学雷锋做好事,完了都要这么说。

他却淡淡的,眼睛盯着那巧克力,连列车开走了都没反应。

“那……这个送给你吧……”小结把巧克力递过去,想到情人节巧克力的含意,又很有些不好意思。

他却坦然的接了过去,“我从来没吃过……这个……很好吃吗?”

“听说,这是最好吃的巧克力呢。”

小结看着他,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

他认真的把巧克力收好,然后,也看着小结,叹了口气。

“我叫小结。”

“我……我姓豫。”

“很少见的姓呢。”

“是啊。我们是同路吧?”

“我想是吧。”

……

就是这样了,对,一点都没有错,当时就是这么认识了。小结想。

后来他们约会过,每次都是在地铁里见面,然后在夜色里四处漫步,他的工作很忙,白天根本没有时间。

又是一年的情人节,他们相约在初次见面的地方碰头。

晚上十一点整。

一线到二线的换乘口。

他还穿着那件深蓝色的大衣,她还系着那条红色的纱巾。

这一回,他拥抱了她,把略略湿润的嘴唇凑在她的耳边。

“我从右边走,你走左边,看我们谁先到那一边,好吗?”

“不好啊,我舍不得你,要分开好长一段路呢!”小结已经学会了撒娇。

“听我的,先到的那个,要乖乖的等后到的,后到的一个要赶紧找过来啊……”他紧紧的抱着她说。

“好吧,不过,不许跑啊,我知道我跑不过你,我们只许走哦。”

“恩,我们走……记住我的话啊!”

然后,他们分手,他向左边走,她向右边走。

已经过了一会了,他还没有到。

他不会走的那么慢啊。小结想。也不知道自己是先到的,还是后到的,是该乖乖的等呢?还是该在这个偌大的车站里找一找呢?

先等吧。

然而,她没有等到。

她又在车站里来回来去的找了好几遍,也没有找到。

直到地铁的末班车开过。

小结伤心的,郁郁的走出地铁,在接近地面的时候,那一刹,她好象听到他的耳语——“我先到……”

她猛的回头去找,没有,没有人。

他说他先到,可是,他到了哪里?

他一直没有出现,而且,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她的视线,她的生活。

建国门地铁,成了小结的伤心地。

她不相信他会这样离开她,那是一个圆,他们各走了一半,就要圆满的时候,他为什么要离开呢?

小结把一切藏在心里。

她记得他的话:“……先到的那个,要乖乖的等后到的,后到的一个要赶紧找过来啊……”

他如果先到了,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她。

这以后的每个情人节,小结准时在晚上十一点来找他。

现在,地铁又要关门了。

小结随意的登上了一线开往东面四惠站的最后一班列车。

她没有象往常一样去坐二线环城地铁回家,环线没有尽头。她想坐地下最深的一线,一直坐到尽头,坐到地铁车辆最后开出地洞,开上地面。

然后再回家。

这一次,她上了最前面的一节车厢,车门连接着司机的驾驶台。

经过一站,车厢里的四五个人都下去了,只剩下小结。怪闷的。小结走到最前面的车门,透过玻璃,她看到前方黑暗的地洞。

这是她第一次站在这个位置,看到这样的情景。

列车就向着黑暗驶去。

车灯照亮了幽长的地洞。

不知道是车开的慢,还是这一站距离太长,前方总也没有站台,铁轨向黑暗中延伸着。

忽然,有一个穿着蓝色大衣的男人出现在灯光里!站在列车前面的铁轨中间。

小结吓坏了!

那是他吗?正要仔细看,列车已经穿透他的身影。

“我先到……”

小结听到他在说。

很清楚的话音——“我先到……”

回头,车厢里没有别人,只有小结自己。

声音又响起,更清晰——“我先到……”

再回头,看到开车的司机,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大衣。

他慢慢的回过头来,慢慢的眨着眼睛,慢慢的微笑了一下……

列车猛的颠簸一下。车厢里的灯灭了。几秒钟后,愈来愈浓郁的檀香味道弥漫在车厢里。渐渐淹没了一切。

灯很快又亮了。

终于到站了。

车门打开。

小结冲下去,却发现那是一个陌生的站台,挂着写有站名的大牌子,白底黑字,写着很清楚的三个字。她知道这个地方。离建国门并不远,但是,记忆中,地铁一线是没有这一站的啊……

情人节过后,报纸在不起眼的一个角落,刊登了一条很短的消息,也许是怕影响了元宵节的气氛吧,连字数都登的很少。

“一少女在地铁建国门站失足落入铁轨……”

建国门,往东面四惠方向不远处,曾经有个地方,叫做“豫王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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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啊,楼主大人还有么……

悟道者

一生の願い、彼女と一緒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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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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