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原著小说中我最喜欢的一部短篇，看得我***

罗杨

来自台译版《猎魔士》，是我最爱的一部短篇，描写了杰洛特和女诗人之间有点虐心的爱情故事，全篇叶奈法都没有登场，但各位看过之后应该对《巫师3》里杰洛特为何要寻找叶奈法产生一些共鸣。也会知道为什么在巫师初代的维吉马城会长满了马鞍草，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一点牺牲》

一、
　　美人鱼从水中浮出来，露出上半身，手掌使力拍击着海面。杰洛特看到她有着形状非常美丽——或者应该说是完美的——R房，然而RF的颜色却使效果大打折扣——RT是墨绿色的，旁边的RY只比墨绿色淡了一点。美人鱼灵巧地调整自己的姿势，好适应身旁的海潮，她优雅地弯下腰，甩了甩那一头湿润、淡绿色的头发，然后开始美妙地唱歌。
　　“什么？”亲王把身子从柯克船的船沿往外倾，“她说什么？”
　　“她拒绝。”杰洛特说，“她说，她不想要。”
　　“你向她说了我爱她吗？你告诉她我没办法想象没有她的生活吗？还有我想和她结婚的事？只有她，不要别人？”
　　“我说了。”
　　“然后呢？”
　　“没有回答。”
　　“那就再说一次。”
　　猎魔士把手指放到嘴唇前，发出一串抖动的颤音。他努力思索合适的字句和旋律，开始 翻译亲王的话。
　　美人鱼仰天躺在水面上，打断了他的话。
　　“不用翻译了，省点力气吧。”她唱，“我明白了，当他说他爱我的时候总是一脸很***的表情。他说了什么具体的事吗？”
　　“不太多。”
　　“可惜。”美人鱼拍了拍水，潜入海中。她用力地弯起尾巴，用尖细、流线型的尾鳍拍打海面，激起一阵泡沫。
　　“什么？她说了什么？”亲王问。
　　“可惜。”
　　“什么可惜？这是什么意思，可惜？”
　　“我想，这是表示拒绝。”
　　“她不能拒绝我！”亲王大叫，否定了这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殿下，”船长走过来低声说，“网都准备好了，只要撒下去，她就是您的了……”
　　“我建议你们别这样做。”杰洛特悄声说，“她不是一个人，水底下还有其他的人鱼。而在他们之下的海底深处，可能有大海怪。”
　　船长抖了一抖，脸色苍白，用两只手抓住P股——完全没有意义的动作。
　　“大……大海怪？”
　　“没错。”猎魔士说，“我建议你们别拿渔网来开玩笑。她只要尖叫一声，这艘船就会变成一块块漂浮在海面上的木板，而我们会像小猫一样淹死。再说，阿格洛瓦，你是要和她结婚还是要用网把她抓起来放到木桶里，快点决定吧。”
　　“我爱她。”阿格洛瓦强硬地说，“我想要她当我的妻子，但前提是她要用一双腿，而不是长满鳞片的鱼尾巴。这是办得到的，因为我花了两磅美丽的珍珠买了魔法药水，而且是有保障的。她只要喝下去，就会长出腿来。只是会受一点苦，三天而已，一天都不多。叫她出来，猎魔士，再把这些话告诉她一遍。”
　　“我已经说了两遍。她说不可能，她不同意。但是她加了一句，她认识海底的巫师，莫须曲卡，她可以用咒语把你的腿变成漂亮的鱼尾巴，一点都不会痛。”
　　“她八成是疯了！让我有一条鱼尾？门都没有！杰洛特，叫她出来！”
　　猎魔士把身体尽量往外倾。在船的阴影下，海水看起来是绿色的，而且像肉冻一样浓稠。他不必叫她。美人鱼突然从水底浮了起来，身旁溅出像喷泉一样的水花。她用尾巴在水面上直立了一阵子，然后才游进海浪中，平躺在海面上，完整地露出她身上最美丽的部分。杰洛特吞了一口口水。
　　“喂，你们！”她唱，“还要很久吗？我的皮肤都快被太阳烤干了！白头发的，问他到底同不同意。”
　　“他不同意。”猎魔士唱了回去，“施娜兹，请你明白，他不能有鱼尾巴，他不能住在水底下。你还可以呼吸空气，但他在水底是完全没办法的！”
　　“我就知道！”美人鱼尖叫，“我就知道！借口，愚蠢、天真的借口，一点点牺牲都不想付出！要是他真的爱我，就该牺牲啊！我已经为他作出了牺牲，我每天都为了他爬到岩石上去，臀部上的鱼鳞都刮掉了，尾鳍也弄破了，还因此得了感冒（打字者注：OTZ）！而他竟然不想为我牺牲那两条难看的腿？爱情不只是需索无度，也要知道如何放弃，如何牺牲！把这些话向他说一遍！”
　　“施娜兹！”杰洛特大叫，“你不明白吗？他不能在水底下生活！”
　　“我不接受愚蠢的借口！我也……我也喜欢他，也想和他生小鱼，但要怎么做？如果他不想变成雄鱼，我要把蛋下在哪里，啊？帽子里吗？”
　　“她说什么？”亲王大叫，“杰洛特！我不是带你来这里和她聊天的，而是……”
　　“她坚持自己的看法，她很生气。”
　　“把渔网拿过来！”阿格洛瓦大吼，“把她关在池里一个月，就……”
　　“***！”船长举起手肘，比出粗野的手势，“我们底下可能会有大海怪！您看过大海怪吗，殿下？如果你想要，就自己跳下水用手捉住她吧！我是不会插手管这事的！我可还要靠这船过活啊！”
　　“你是有我的仁慈才活得下去，混蛋！拿网来，不然我就叫人把你吊死！”
　　“去亲狗的屁股吧！在这艘船上，我才是老大！”
　　“你们两个安静点！”杰洛特生气地大吼，“她在说话，这是很难懂的方言，我必须专心！”
　　“我受够了！”施娜兹尖着嗓子唱，“我饿了！白头发的，叫他作出决定，叫他马上就决定。和他说一件事就好了：如果他仍然看起来像只四角的海星，我不会再自取其辱和他混下去。告诉他，他在岩石上要我和他玩的X游戏，我有好多女朋友都做得比他好！但我觉得那是不成熟、还没换鳞片的小孩玩的游戏。我是一只正常、健康的美人鱼……”
　　“施娜兹……”
　　“不要打断我！我还没说完！我是只正常、健康的美人鱼，已经成熟得可以下蛋了。而他，如果他真的爱我，就要有条尾巴、尾鳍，还有所有正常男人鱼要有的东西。不然我就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杰洛特很快地，尽量含蓄地把美人鱼的话翻译给亲王听。他做得不太成功。亲王涨红了脸，恶狠狠地骂了一声。
　　“不要脸的J女！”他大叫，“冷血的青花鱼！就让她去找一条鳕鱼好了！”
　　“他说什么？”施娜兹游过来，好奇地问。
　　“他说他不想要长尾巴！”
　　“那就告诉他……告诉他，我希望***死！”
　　“她说什么？”
　　“她说，”猎魔士翻译，“希望你淹死。”（慢慢更）

罗杨

三、
　　杰洛特再次用袖子擦拭外套上的银饰钉和腰带上的带扣，用手指梳了梳用干净发带绑好的头发。体然后他清理了靴子，用一只靴筒擦拭另一只。
　　“丹德莱恩？”
　　“啊哈？”吟游诗人把别在帽子上的白鹭羽毛弄得平顺，然后拉了拉穿在身上的外套，他们两人都花了半天的时间才把身上的衣服弄干净，看起来整齐、体面了一点，“什么事，杰洛特？”
　　“试着有礼貌一点，好让他们在晚宴结束后把我们轰出去，而不是在它开始之前。”
　　“你在开玩笑吧。”诗人不高兴地说，“你才要小心一点你的态度呢。我们进去吧？”
　　“我们进去吧。你听到了吗？有人在唱歌，是个女人。”
　　“你现在才听到啊？这是艾丝·达凡，又叫做小眼睛。怎样，你从来没看到过女吟游诗人吗？对啦，我忘了，你通常都不会到艺文场所去。小眼睛是个有天分的女诗人和歌手，但是她也有她的缺点，比如说自大。正如我所听到的，她的自大狂妄还真不是盖的呢。她现在正在唱的这首歌，就是我写的。为了这个，我马上就要去对她说几句话，要教她听了马上哭出来。”
　　“丹德莱恩，行行好，他们会把我们轰出去。”
　　“不要插手，这是职业上的事。我们进去吧。”
　　“丹德莱恩？”
　　“嗯？”
　　“为什么叫她小眼睛？”
　　“你看到就明白了。”
　　晚宴是在大仓库里面举行的，本来放在这里的一桶一桶的鲱鱼和鱼油都已经被搬走了。人们在所有可以挂的地方挂满了槲寄生和石南的花串，用来掩盖——虽然掩盖得不是很完全——鱼的味道。依照习俗，到处挂着一串串用来吓跑吸血鬼的大蒜。盖了白色桌布的桌子
和长椅被移到了墙边，而角落里则临时搭起了大火堆和烤***。空间里挤满了人，但并不会很吵。大概有五十几名从事各种职业、有着不同身份地位的人——其中也包括长满粉刺的准新郎，还有痴痴地看着他、有着朝天鼻的准新娘——都专心、安静地听着一个女孩响亮、动听的歌声。女孩穿着朴实的蓝色连身裙，坐在高台上，膝盖上摆了一把鲁特琴。她看起来不会超过十八岁，身材十分纤瘦，有头柔软的长发，颜色是深沉、偏暗的金色。当他们走进去的时候，女孩刚好唱完了歌，点着头感谢观众如雷的掌声，她的头发随着动作而摇曳。
　　“欢迎，大师，欢迎。”德伍哈德打扮得很漂亮，朝气蓬勃地跑到他们身边，把他们带到仓库的***，“欢迎，还有您，杰拉德先生……？荣幸……对……请让我来……各位女士，各位先生！这就是给了我们荣幸、让我们深感荣幸的客人……丹德莱恩大师！著名的歌手和三流诗人……我是说，诗人。他给了我们莫大的荣幸，我们深深感到荣幸，我们荣幸地……”
　　掌声和尖叫声适时响起，不然德伍哈德大概就要结结巴巴地荣幸个没完没了、至死方休了。丹德莱恩骄傲地红着脸，带着一副高傲的表情，随随便便地鞠了个躬，然后伸出手向女孩们挥了挥。女孩们坐在长桌旁，看起来像是一排蹲坐在栖木上的母鸡，由一群老女人保护　　着。她们僵硬地坐着，好像是被木匠用的胶还是什么更强的黏胶黏在椅子上似的。毫无例外，她们所有人都紧紧地把腿并起来，把手放在腿上，她们的嘴都微微地半张着。
　　“现在，”德伍哈德大叫，“好啦，喝吧，朋友们，快吃！请吧，请吧！尽量用……”
　　房间里的人潮像海浪一样涌向放满了食物的桌子。穿着蓝色连身裙的女孩挤过人群，向他们走来。
　　“你好，丹德莱恩。”她说。
　　“像星星一样的眼睛”——杰洛特一直以为这只是个陈腔滥调、老掉牙的形容词。尤其是从他开始和丹德莱恩一起旅行，这个想法变得更加根深蒂固，因为诗人总是一逮到机会就会大用特用这个赞美词——通常都是滥用。然而，即使像是猎魔士这样对诗词一窍不通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词用来形容艾丝·达凡真是再贴切也不过了。因为在她那张小巧、友善、讨人喜欢但没什么特色的脸蛋上，却长着一只美丽、闪闪发光、有着深蓝色光泽的大眼，令人一看就无法移开视线。艾丝·达凡的另一只眼睛大部分时间都被覆盖在垂到脸颊上的金色发丝下。那一撮头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掀起来——当艾丝把头往后甩的时候，还有当她把头发吹起来的时候。那时她的第二只眼睛就会露出来，看起来一点都不比第一只逊色。
　　“你好啊，小眼睛。”丹德莱恩说，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你刚才唱了一首蛮好听的歌嘛，这让你的曲目变得比以前出色太多了。我总是这么说：如果自己写不出好听的歌，那就要借别人的。你借了很多吗？”
　　“一些。”艾丝·达凡很快地反击，她微微一笑，露出白色的小巧牙齿，“两首或三首，我本来想借更多的，但是表演不太成功。歌词烂透了，而旋律呢，虽然好听又简单——我们就不要说它简陋吧——却不是我的听众想要的。你写了什么新歌吗，丹德莱恩？我最近可没听说啊。”
　　“这一点都不奇怪。”丹德莱恩叹气，“在我唱歌的地方，只会邀请有天分和有名的歌手。而这种地方，你通常是不会去的。”
　　艾丝的脸微微地红了红，她把盖在脸上的头发吹了起来。
　　“确实。”她说，“我不会去***院，那里的气氛总是会让我沮丧不已。我真同情你，你必须在那样的地方唱歌。但是没办法，事情已经是如此了。如果没有天分，那就没办法选择观众。”
　　现在丹德莱恩的脸涨得很红。小眼睛这时却开心地大笑了起来，突然把手环绕到他的脖子上，大声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猎魔士觉得有点奇怪，但并不是很讶异。她毕竟是丹德莱恩的同行，她的行事风格就像丹德莱恩一样无法预测。
　　“丹德莱恩，你这只老绿金翅鸟。”艾丝说，手仍然环抱着丹德莱恩的脖子，“我真高

罗杨

由于敏感词太多，根本发不出来。。。大家去这里看吧http://tieba.baidu.com/p/2358728534?see_lz=1&pn=4，记得“只看楼主”从141楼接着看。

罗杨

占楼。。。。。。。。。。。。。

罗杨

占楼。。。。。。。。。。。。。。。

御主人樣

感觉不错

猫咪123

开头的rf rt是啥意思。。。。。。

该用户已被禁言

记得2代过场动画剧情里面走到一半饿了就把一只奇美拉给剁了吃掉

alexwake

哇看起来很不错

有冲动去买个实体书

kantupian

好评啊......看的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