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款好的电子游戏，亚马逊什么都能做 —— 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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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 托马 · 瓦格纳（Toma Vagner）/彭|博社（Bloomb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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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博社

太长不看（TL;DR）

游戏业的知名记者 Jason Schreier 在彭|博社发表文章，披露了为什么电商巨头亚马逊旗下的游戏工作室连续两款游戏失败。Mike Frazzini 在帮助创办亚马逊游戏工作室时没有任何游戏制作经验，过去八年他发布了两款游戏，但因为差评游戏随后就下架了，并推迟和取消了更多项目。作为游戏业务的负责人，Frazzini 收购了现有的工作室，并推动公司花了约 10 亿美元收购了直播平台 Twitch，招募了游戏行业的顶尖人才如《EverQuest》和《Portal》的创作者和 EA 等公司的高管。然而根据前雇员和现雇员的说法，他无视这些人的建议，只是反复强调亚马逊需要一个 10 亿美元的作品，但又让项目人手不足。Frazzini 没有使用行业标准的开发工具，而是使用亚马逊自己的工具（ Cryengine 分支 Lumberyard），如果使用得当的话有可能省钱（但根据内部人士的消息 Lumberyard 引擎的问题很多 ）。

该公司生产成功的电影，电视节目，电子阅读器和扬声器，但游戏已被证明难以破解。

作者：杰森·施莱尔（Jason Schreier）和普里亚·阿南德（Priya Anand）

迈克·弗拉齐尼在帮助创办亚马逊游戏工作室时，从来没有做过视频游戏。八年后，他发布了两款哑弹，在大量的负面反应后将这两款游戏从商店撤回，并取消了更多的游戏。对于一家在零售、消费电子和企业计算等无数领域占据主导地位的公司来说，游戏领域的多次失败表明，有一个领域可能是亚马逊公司独特的经营理念所无法渗透的。它试图用亚马逊的方式来制作游戏，而不是简单地制作人们愿意玩的游戏。

弗拉齐尼是亚马逊的生力军，他在网站的图书区崭露头角，作为那里的经理，他与杰夫·贝佐斯结缘。公司内部的传统智慧是，如果你能经营一项业务，你就能经营其他任何业务。亚马逊深厚的财力当然有帮助。作为游戏部门的负责人，Frazzini收购了成熟的开发工作室，并推动公司斥资近10亿美元收购视频直播网站Twitch。Frazzini招募了一些视频游戏行业的顶级人物，包括广受好评的《EverQuest》和《Portal》特许经营权的创造者，以及Electronic Arts Inc.和其他大型出版商的高管。

然后，根据Frazzini游戏工作室的众多现任和前任员工的说法，他忽视了他们的许多建议。他们说，他经常告诉员工，亚马逊的每一款游戏都需要成为一个 "价值十亿美元的特许经营权"，然后对项目进行人员不足。Frazzini没有使用行业标准的开发工具，而是坚持让亚马逊自建，如果软件能够正常运行，这可能会给公司省钱。Frazzini手下的高管们最初拒绝了关于亚马逊游戏《新世界》（New World）是种族主|义的指控，这款游戏将要求玩家殖民一个神话般的土地，并谋|杀与美国原住民有着惊人相似之处的居民。两位曾参与该项目的人士表示，亚马逊聘请了一位部落顾问，该顾问发现这种描写确实具有攻击性，他们这才松口。这款游戏之前计划在去年发布，现在计划在今年春天发布。

这篇报道基于对30多名亚马逊现任和前任员工的采访，其中大多数人以担心诉讼或职业影响为由，在匿名条件下发言。亚马逊的一位发言人拒绝发表评论，也拒绝让Frazzini接受采访。


迈克 · 弗拉兹尼（Mike Frazzini）
摄影: 安德鲁 · 伯顿（Andrew Burton）/盖蒂图片社（Getty Images）

两位熟悉预算的人士表示，亚马逊每年花费近5亿美元运营视频游戏部门。这个数额不包括Twitch或不同管理层下的一个新项目，该项目正在建立一个将游戏流传到电脑、手机或亚马逊Fire TV的服务。

为了开发游戏，亚马逊试图将一个创造性的合作过程屈从于它的意志，结果为苹果公司、Facebook公司和谷歌提供了教训，他们的努力到目前为止同样没有效果。成功的电子游戏是艺术、娱乐、技术和非常庞大的预算的结合。大型科技公司只有在最后两个方面才真正弄明白。

许多加入亚马逊的游戏开发者发现自己被企业文化所排斥。公司以数据为驱动力，员工要写6页的文件来获得重大决策的批准。另一方面，在游戏开发中，办公室里经常说的一句话是 "寻找乐趣"。它指的是改变和打磨游戏中的小方面，找出让游戏体验愉快的原因。结果只能用情感来衡量，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开发者说，负责人要有制作游戏的经验，这一点至关重要。

亚马逊的核心是一套14条领导原则。它们包括 "客户痴迷 "和 "节俭"。对于像Frazzini这样的公司人来说，它们提供了一个衡量团队每个成员的尺度。在亚马逊财务部门工作了十多年的杰森·柴尔德（Jason Child）说："如果你不符合这种做法，你就会在亚马逊挣扎。" 他说，适应企业文化比专业知识更重要。"如果有人是视频游戏方面的大师，他们去亚马逊，他们会成功吗？可能不会。"


杰夫 · 贝佐斯（Jeff Bezos）
摄影: 马修 · 斯塔弗（Matthew Staver）/彭|博社（Bloomberg）

杰夫·贝佐斯更喜欢看书，但进军电子游戏的指令却直接来自高层。三位与贝佐斯直接合作过的人说，这位亚马逊首席执行官表示，他愿意花费高昂的资金，并向开发团队提供他们需要的时间。重要的是，他们要尽可能做出最雄心勃勃的游戏，这些游戏将吸引玩家进入亚马逊Prime生态系统，并展示其云部门的技术能力。让一万人在一次游戏中进行游戏，被作为一个高大上的目标交给了新团队。在这一指令下，两个项目在办公室周围被称为 "贝佐斯游戏"。

贝佐斯将游戏视为销售订阅Prime和勾引客户购买其其他产品（包括电视节目和电影）的另一种方式。随着其他电商公司在快速免费送货方面迎头赶上，亚马逊试图为Prime增加更多福利，以证明会员价格的合理性。Frazzini在2012年帮助启动了游戏计划，并很快成为老板。他曾从图书部门升任亚马逊商店中销售视频游戏邮寄的部分。起初，新集团计划为亚马逊Appstore制作游戏，并在Android手机上发布，包括命运多舛的亚马逊Fire Phone以及Fire TV。到了2014年，该公司决定进军PC游戏，并最终进军游戏机。这是一个戏剧性的变化。移动游戏可以由小团队在短短几个月内制作完成，而大的游戏则需要数百人苦心经营数年。

Frazzini在西雅图的亚马逊总部成立了一个新的游戏开发业务。他们后来将其称为Relentless Studios，用贝佐斯最喜欢的一个形容词来形容公司。为了帮助运营它，Frazzini邀请了路易斯·卡塞尔（Louis Castle），他在《命令与征服》系列背后创立了有影响力的游戏公司。

亚马逊聘请了益智游戏《传送门》的设计师金·斯威夫特（Kim Swift）和射击游戏《远征2》的导演克林特·霍金等知名开发者。它还在加州又成立了两个工作室。华而不实的雇佣者不断涌现，包括Madden大师Richard Hilleman和网游先锋John Smedley。如今，只有斯梅德利还在。所有人都拒绝发表评论。

起初，新入职的员工以为自己进入了某种幻想之地。许多人的工资是该地区其他游戏制造商市场价格的两倍，此外还有利润丰厚的亚马逊股票包，这些股票的价值不断上升。十几名前员工说，团队有最后期限，但事实证明他们很灵活，加班要求很少。

在亚马逊工作的一个方面感觉与传统游戏公司相似。前员工说，工作室培养了一种 "兄弟文化"，在这种文化中，女性往往得不到与男性相同的机会。四位女性|游戏开发者说，她们在亚马逊的性别歧视经历最严重。她们分享了被男性高管忽视和破坏的故事，并表示她们最终被赶出了公司。一位前员工说，男性同事在会议上完全无视她的意见。另一位说，一位高级领导层成员在她与他意见相左后阻碍了她的职业发展，他在她之上设立了新的管理职位，并由男性担任。

其他员工则对办公室里的所有公司术语进行了较少的抱怨。Frazzini经常阐述亚马逊的领导原则。其中之一是 "雇佣和培养最优秀的人"，这对员工来说是一种恭维，但并没有说明全部情况。"亚马逊采取的理念是。聘请专家是次要的，拥有遵循亚马逊原则的领导者。"前员工Child说。"亚马逊确实聘请了来自各个行业的专家，但他们又希望这些人采用亚马逊的方式。"

四位曾在那里工作过的人说，游戏工作室甚至建立了自己独立的一套原则，尽管这些信条经常变化，有时还会相互矛盾。每一个游戏世界都应该容纳尽可能多的玩家，但同时又要有单人游戏的乐趣。它们必须在《使命召唤》的规模上取得巨大的财务成功，但同时也要有创新，与世界上任何以前的游戏都不一样。对于有经验的游戏开发者来说，这些规则似乎是不发布任何作品的必经之路。

亚马逊也没有给员工太多的经济激励来发布任何东西。大多数大型游戏公司支付员工奖金的部分依据是他们的游戏在批评和商业上的反应，但亚马逊的股票计划只奖励员工在公司工作的时间。三名前员工说，这导致一些人将保住工作优先于其他任何事情。他们说，他们看着同事们避免争论，只想安抚像Frazzini这样的老板，即使他们不同意。(这违背了亚马逊的原则 "有骨气；不同意并承诺")。


插图: 托马 · 瓦格纳（Toma Vagner）/彭|博社（Bloomberg）

在项目回顾会议上，弗拉兹尼缺乏电子游戏的经验，这是一个标准的行业惯例，老板玩早期的原型并提供反馈。据一位前亚马逊开发人员回忆，他的评论是焦点小组的各种各样的: “为什么是这种颜色?”和“看起来很有趣。它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另一位开发人员说，在另一个场合，当弗拉兹尼试图区分超精致的概念镜头和真人游戏时，团队感到畏缩，这表明他并不理解这项技术。

四位开发者说，当Frazzini拿着最新的VentureBeat文章，说什么游戏当月最赚|钱，要求他们追逐新的趋势时，一些会议就偏离了轨道。该团队最终设计了流行游戏的次要版本，这是最近一篇Wired文章中阐述的绝望策略。Riot Games Inc.的《英雄联盟》启发了亚马逊一个名为Nova的项目，该项目在2017年被取消。Epic Games Inc.的《Fortnite》导致另一款亚马逊游戏《Intensity》在2019年被取消。动视暴雪公司的《Overwatch》催生了亚马逊的《Crucible》，后者也会遭遇类似的命运。


摄影: 加比 · 琼斯（Gabby Jones）/彭|博社（Bloomberg）

亚马逊最成功的游戏财产其实并不是游戏。Twitch每天吸引约2600万人观看其他人玩视频游戏的直播视频。Frazzini在2014年8月帮助以9.7亿美元的价格获得了收购，后来证明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Facebook、谷歌和微软公司建立自己的游戏直播网络的各种尝试都失败了。

在Twitch交易后不久，贝佐斯设计了一个计划，将亚马逊游戏工作室与视频网站紧密配对，两位与CEO会面的人说。Twitch将作为亚马逊游戏的免费营销工具，而游戏则将为Twitch观众提供他们在其他地方无法获得的功能。

据参加会议的人说，两个团队举行了为期一天的头脑风暴会议，但峰会的内容并不多。他们一起追求的一个概念是一系列名人活动，以推广他们的游戏和销售亚马逊Prime的订阅。他们在新泽西州举行了一次活动，邀请了《书|记》电影制片人凯文·史密斯。试图在拉斯维加斯的第二次活动中邀请其他明星，包括 "巨石 "德维恩·约翰逊（Dwayne "The Rock "Johnson），但没有成功。他们邀请史密斯回来，然后搁置了这个系列。


埃米特 · 谢尔（Emmett Shear）
摄影: 大卫 · 保罗 · 莫里斯（David Paul Morris）/彭|博社（Bloomberg）

两位曾与他共事的人说，Twitch负责人Emmett Shear不愿意将员工分配到游戏工作室的项目中。前员工说，Frazzini在2017年推动的一项提案，要求Twitch帮助建立一个数字游戏商店。这个想法可以让亚马逊避免向PC游戏最受欢迎的店面Steam支付30%的销售佣金。Twitch的员工并不激动，因为亚马逊没有任何大型游戏可以吸引顾客。四名前员工表示，Frazzini被派去合作项目的员工提出了抗议，因为绕过Steam会使他们的市场萎缩。他们认为，从Steam上扣下一款游戏，就相当于拒绝在亚马逊上卖书。当该项目需要更多的人力资源时，Shear拒绝了，于是该项目只能在亚马逊游戏工作室内徘徊。

反正Frazzini更执着于另一个项目。亚马逊的设计师和程序员需要一个游戏引擎，一个用于构建游戏的工具集合。对于大多数工作室来说，其实只有两个选择。Epic的虚幻引擎是可乐，Unity软件公司是百事可乐。亚马逊，实际上是决定做一个RC可乐。2014年，它从德国公司Crytek那里授权了一个名为Lumberyard的自制引擎的技术。随后，Frazzini指派了一个工程师团队来打造这款引擎，并在2016年向公众免费发布。这些工具与亚马逊网络服务交织在一起，将Lumberyard设定为吸引新一类软件开发者的业务。向网络服务主管Andy Jassy汇报工作的Frazzini还规定，所有亚马逊游戏都要用Lumberyard构建，而不是为Unreal或Unity付费。

Lumberyard成了办公室里的一个祸害。一些功能需要深奥的命令才能运行，系统速度慢得令人痛苦。几位前员工说，在等待Lumberyard处理美术或编译代码时，开发人员玩着Halo或看Amazon Prime Video。据一位前员工说，办公室里常见的一句话。"Lumberyard正在扼杀这家公司"


安迪 · 贾西（Andy Jassy）
摄影: 大卫 · 保罗 · 莫里斯（David Paul Morris）/彭|博社（Bloomberg）

不过从外部来看，亚马逊的游戏运营让竞争对手感到害怕。它拥有世界上最聪明的头脑，深厚的预算和地球上最复杂的互联网基础设施。它正在打造一个专有的引擎，在2016年的TwitchCon上，亚马逊表示它正在开发三款新游戏。Breakaway、Crucible和New World。(《英雄联盟》的抄袭者Nova还在锁定中。)在未来几年里，除了一款之外，所有的游戏都会被取消。


克里斯托夫·哈特曼（Christoph Hartmann）
摄影: 斯蒂芬妮 · 基南（Stefanie Keenan）/盖蒂图片社（Getty Images）

2018年夏天，Frazzini搞定了他迄今为止最大的一笔雇佣。克里斯托夫·哈特曼（Christoph Hartmann）是亚马逊新任的游戏工作室副总裁，他曾在Take-Two Interactive Software Inc.工作了20年，在那里出版了《生化奇兵》和《黑|手|党》等大片。这是一个有些争议的聘用，因为哈特曼也曾负责过一些备受瞩目的失败作品，比如《局》。XCOM Declassified，导致了开发商的倒闭。

不过，Frazzini还是将Hartmann定位为员工的掮客。哈特曼放松了用Lumberyard制作一切的任务，一些团队开始使用虚幻引擎制作游戏原型。哈特曼还向亚马逊施压，要求它出版其他公司制作的游戏。它与韩国发行商Smilegate签署了这样一份协议，将在2021年发布一款游戏。

在哈特曼被任命后不久，亚马逊就差点在媒体界俘获了一颗更耀眼的明星。该公司在2018年通知员工，前亚马逊人、曾经的葫芦（Hulu） CEO杰森·基拉尔（Jason Kilar）将重新加入，负责监管亚马逊游戏部门，并大概成为Frazzini的老板，当时在场的两位人士说。由于无法解释的原因，基拉尔一直没有到任。(科技新闻网站The Information首次报道了这一几乎被雇佣的消息)。2020年4月，他加入华纳媒体（WarnerMedia）担任CEO。

在Frazzini仍在掌舵的情况下，游戏工作室开始与亚马逊远为成功的电影和电视属性保持一致。该公司在2019年表示，正在与中国开发商乐游科技控股有限公司合作开发一款基于《指环王》的网络游戏，作为即将推出的Prime Video系列的补充。同年，亚马逊发布了其有史以来的第一款游戏机游戏，这是一款基于Prime Video节目《The Grand Tour》的赛车模拟游戏，该节目是由《Top Gear》的英国原版明星主演的汽车评论系列。这款游戏轰动一时。它吸引的玩家寥寥无几，以至于亚马逊在一年后采取了不寻常的措施，将其从店面中移除。

尴尬不断。2020年5月，亚马逊发布了《Crucible》，这款英雄射击游戏的灵感来自于Overwatch。"我们从尝试Crucible的人那里听到最多的一句话是，它感觉很独特。"Frazzini当时在接受采访时说。

游戏玩家并不感兴趣。IGN的评论员称其为 "乏味"，PC Gamer则宣称。"亚马逊期待已久的英雄射击游戏不值得等待" Twitch也没有提供多少支持。发布一周后，只有不到1000人在Twitch上观看《熔炉》视频。直播部门的前员工表示，Twitch往往不愿意通过推广来改变一款游戏的命运。毕竟，Twitch无法拯救一款没人想玩的游戏。亚马逊在6月将《Crucible》从大范围发行中撤下，然后在10月将其扼杀。


5月20日向媒体发布的《熔炉》剧照。
来源: 商业资讯（Business Wire）

亚马逊将许多Crucible的开发者转移到了《新世界》上工作。该项目最初被宣传为一款生存游戏，人们将在一个虚构的16世纪美国版本中扮演殖民者，与那些看起来很像土著人的敌人战斗。游戏最初的代号是Roanoke，以Walter Raleigh爵士在16世纪失败的定居点命名。据两位在亚马逊工作的人说，当亚马逊的开发人员向Frazzini的副手Patrick Gilmore指出，游戏的背景和反派可以被认为是种族主|义者时，他表示不相信。吉尔莫没有回应评论请求。前员工说，这种分歧符合高管忽视员工建议的模式。

开发人员最终从《新世界》中删除了美国土著人的形象。这款游戏原定于今年8月发布，但在《Crucible》受到严厉欢迎后，亚马逊将首发时间推迟到今年。不过，几位亚马逊员工还是对这个标题持乐观态度。员工们表示，它已经收到了流媒体的积极评价，而且是贝佐斯众所周知的那种雄心勃勃的项目。

据两位与他密切合作的人说，Frazzini很喜欢说任何事情都可以衡量。这种在硅谷很常见的哲学，对于游戏行业的老手来说，是很反感的。"没有一个成功的人是从衡量标准开始的，"帮助设计最初的Xbox的Seamus Blackley说。微软游戏机是过去20年里对视频游戏市场的最后一次胜利入侵，尽管有包括苹果Arcade、Facebook Oculus和谷歌Stadia在内的昂贵尝试。

无论公平与否，Frazzini都要为亚马逊的游戏失败负上很大的责任，因为在冠状病毒大流行期间，亚马逊在视频游戏上的整体支出明显上升。在《熔炉》被取消后，一名离职员工进入西雅图办公室领取个人物品，发现白板上用蓝色大字写着一条粗俗的信息。"Fraz是癌症" 围绕着纸条，是一把用各种颜色写成的 "+1"。


亚马逊Luna提供了二十多款游戏，其中没有一款是亚马逊游戏工作室制作的。
来源: 亚马逊（Amazon）

亚马逊最大的新游戏产品与Frazzini无关。亚马逊Luna可以让用户即时玩到游戏机级别的游戏，而不需要购买昂贵的硬件，也不需要等待数小时下载大文件。该团队在12月发布了Android设备的版本，该服务仍处于早期访问阶段，仅限于请求邀请的客户。

Luna项目由大卫·林普（David Limp）负责监督，他负责生产Echo和Kindle的设备部门。在目前的版本中，Luna提供了二十多款游戏，其中没有一款游戏是由亚马逊游戏工作室制作的。"我希望他们能一炮而红，"Limp在9月份的一次采访中说。"但除此之外，我认为对我们来说，建立一个系统也同样重要，我认为Luna有这方面的起点。"



大卫·林普（David Limp）
摄影: 大卫·莱德（David Ryder）/彭|博社（Bloomberg）

在很多方面，游戏的做法反映了亚马逊最终在好莱坞取得一定成功的做法。它尝试了一堆不同的东西--开发流媒体服务，成立工作室，制作电视和电影，打造机顶盒，并选择了一个亚马逊内部人士罗伊·普莱斯来运营。在《透明人生》（Transparent）为亚马逊赢得2015年第一个金球奖之前，普莱斯制作了一些糟糕的节目。然后是《海边的曼彻斯特》获得了奥斯卡奖，《了不起的麦瑟尔夫人》获得了更多的金球奖。普莱斯在2017年因性|骚扰指控被赶下台，贝佐斯采取了一个不太可能的步骤，在公司之外，到好莱坞寻找他的替代者詹妮弗·萨尔克。她将亚马逊Prime视频巩固为公司业务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人们注册Prime看《黑袍纠察队》（The Boys），他们就会在亚马逊上买更多的东西。

亚马逊在游戏方面仍然可以做到这一点。Luna展示了持续的承诺，对《新世界》和尚未公布的项目的投资也是如此，包括史沫特莱的一款神秘新游戏，史沫特莱在20世纪90年代末以《EverQuest》奠定了大型多人在线游戏的基础。在亚马逊在游戏领域的不幸经历之后，至少有一段领导力原则公司仍将希望证明。"领导者经常是对的"

- 本文马特·戴（Matt Day）亦有贡献

xixinjie

学学腾讯 直接收购嘛

Stars-Chivalry

这个手柄还真是想象力非凡，应该是个全平台玩家设计的

爱娜温

"Fraz是癌症" 围绕着纸条，是一把用各种颜色写成的 "+1"

匣中失乐

游戏有艺术属性，不是单有钱就能做的，品味和钱同等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