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影子情人 10年祭

alick126

今天从之前一部快要报废的笔记本里找出差不多10年前自己的一篇文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2.14的怨念作祟……现在在看到这篇文章，不由得还是让人感慨万千……就算是10年前的尘封故事吧……“影子情人”。



    带着一分之差的遗憾，我走进了这所全市排名第3的高中。对于别人不切实际的长嘘短叹，我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因为自觉的凭自己的水平在这里不过是大材小用罢了。真是孩子，远不懂得天外有天的道理。而我更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要在这里做她的影子。

    高一时候的班主任是一位语文老师，语文课上的规矩：每天有一位学生上台进行5分钟的讲演。也许真的是出于偶然，轮到我的那一天，恰逢语文组的老师来班里听课。我讲演的题目叫做“男子汉宣言”，凭借丰沛的感情和出色的文稿，被几乎所有的老师一致看中！以至于在下课的时候，一位老师拍着我的肩膀说：“这节课你老师讲的是什么，我到是没有太多印象。只是记得你的演讲呢……”两天以后，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说三班的老师很欣赏我的那一次演讲，想请我到三班再度表演。我没有拒绝，但也只是出于一种礼貌。

    我在三班的表演十分圆满，一下子成为不少人谈论的焦点。就在一个月以后，不知道是不是命运刻意的再度“关照”，三班竟然提出要与我们进行一次全校公开的辩论比赛。我愉快的接受了邀请，因为对自己那份近乎于狂妄的自信。辩论的论题由于语文组的专家定出——正方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反方是“大丈夫当扫除天下，安侍一屋”。源自东汉少年陈番与朋友的一段对话。在辩论的当天，我穿着笔挺的西装，充满自信的坐在辩论台上，台下虽然是众目睽睽，但我且没有丝毫的紧张。坐在我旁边的一位“记者”问我：“能赢吗？”“这只是个时间问题……”我丝毫也不遮掩自己的轻狂。（而现在看来当时却是那么的可笑）经过两个小时的舌战，我们赢了，不知道是不是事先已经有人进行了如此的安排，一个女孩将一束玫瑰送到我的手里，我在笑，笑三班是如此的自不量力，笑自己是赢得如此的洒脱，不过可惜的是我却没有笑到最后……

    期中期末考试，名落孙山而为这个似乎“完美”的我画上了并不光彩的一笔。似乎也有不少人已经发现，那个她们曾经崇拜的“偶像”不过是一个绣花枕头罢了。于是，那一幕幕曾经摇旗呐喊的辉煌却都变成了悲剧。曾经向我表示过好感的女孩子，也都另谋高就了——我是他们心中一个失败的英雄。看着这一幕幕的人情转变，我觉得很可笑，却不曾感到任何的失落——我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这些肥皂泡一样的轻浮的女孩子。老师也不遗余力的雪上加霜，夸我是一个“破瓶子”——只是“嘴”好罢了。哈哈哈……一个月以前他还断言我会在高中时代有所作为呢！浑浑噩噩的高一就在我太多的得意和失意之间结束了。文理分班，我选择了理工科。结果，被分到了4班。于是，我的另一种生活开始了……

    四班的班主任是几何老师——一个纯粹的分数至上***者。我刚刚到四班报道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我，因为我的成绩——在他眼中，我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垃圾罢了。四班的座位排列的很“别致”，老师认为重点培养的对象都被放到了三、四排的黄金位置。而那些靠后偏僻的座位，就成了我们这帮“垃圾”***的场所。新的学期开始了，我并没有就此放弃，但是唯一的原因也只是出于对这种不公平的愤恨。终于就在期中考试的时候，我力挫四班的几乎所有“精英分子”，冲到了名次表的前沿。老师很惊讶，而后的第一反映就是——要把这个“苗子”调离“垃圾堆”。我一再反对，但是借口却很不充分。临走的时候，同桌（也是老师眼里的垃圾）对我说：“命！（当时我并不叫命）你是好样的！走吧，好好学着，给我们争口气……”我哭了，真的哭了，虽然我在极力的掩饰这种悲伤，但是泪水还是夺眶而出，争相于大地相拥……

    随后，我的成绩扶摇直上。原四班的几乎所有精英都有了败在我手上的纪录。可我却没有注意，成绩单上的一个陌生名字，却似乎永远要胜我一筹，她就是——C！

    C是班里的卫生***，美貌而又聪慧的女孩子。我和她接触的机会并不多。以至于在好长一段时间里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和C第一次接触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胃病再度复发，我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掉。昏昏沉沉当中，一只温暖的手放在我的额前，“你病了吗？”混沌中我只是感觉很温暖，再无其他。“……胃疼……”我的回答有气无力，似乎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等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桌子上多了一杯热水和胃药。诧异之余我环顾着四周……当一那一双充满关怀的目光映射到我眼底的时候，我的神经似乎被一种灼热定格在那个瞬间。“啊……那个…谢谢……”这么一句简单的话，似乎是想了好久才说出口。
   
    从此以后，我便认识了C，也和她有了更多的交往。C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但是她却总是一副“沉默是金”的样子。我越发觉得，和她交谈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就连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在我心里已经渐渐的变得不可替代了。

    97年的元旦将至，我们排练汇演的节目，8个人的合唱，名字叫做“相亲相爱”。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安排，C成了我的搭档。C的资质很不错，多么难唱的地方，经过她喉咙的润色，也会被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们合作的很愉快，尽管死板的校长剪掉了一切稍代现代口味的节目，我们仍旧觉得，这是一次很有意义的合作。元旦的那一天真是叫人无法忘怀，我和C都被邀请去参加一个同学的生日PARTY。而那一天，沈阳下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雪，仅仅一个上午，就到了没过膝盖的深度。回家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男孩子都提出要送C回家，真不知道是出于骑士的风度还是出于对C的爱慕。我没有参加竞争，因为我不喜欢这种场面。可就象小说里常见的那样，被选中的人，却偏偏是我。原因很简单——我是她的“搭档”。C的家和我的家根本就在两个方向，雪太大，以至于所有的交通工具全部瘫痪。我和C走在雪地里，不知是那一家的饭店别出心裁，在两旁的树枝上都挂满了红色的日式灯笼。此时此刻，文明似乎在这里停滞，只剩下真心的交流……我们谈了很多很多，当我拉着她的袖子，跑过一条好宽好宽的马路的时候，她的家到了。临别，她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系在我的脖子上，那一天我在没膝深的大雪里走了近4个小时，竟然丝毫没有感到寒冷。

    在这以后，我们越发的信任彼此，直到1997年2月3日。

    “相亲相爱”中的8位演员，为了纪念那一次美丽的合作，决定在2月3日举行一个纪念Party。没有别的，我们只是想把自己唱的个录下来罢了。因此，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够缺席，否则，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答应，除了C。她说妈妈不让她去，或许她家里真的管她很严吧……
    “那怎么办哪？”我问她。
   
    “主意到是有一个……”她说。“我晚上给你打电话，你要是能说服我妈就行了！”真是个大胆的主意！我并没有拒绝，尽管向一位母亲请求约会她的女儿好像是一件极为别扭的事情。晚上，我坐在电话旁边，等待着考验我的一刻。也许真的是我真诚的言语感动了那位母亲，她竟然同意了！2月3日，我玩的很开心，而就在那一天我却发现，在C眼中的那一分不情愿的犹豫……
     
    晚上，我送C回家。

    “你玩得开心吗？”我问她。

    “嗯！”

    “现在只有你和我，大可不必隐瞒什么……”

    “……其实，我不愿意和她们在一起……”
   
     也许真的是这样，在C眼中那6个人，不过是不思上进，游手好闲的人罢了。
   
    “那你为什么还来呀？”我又问。
   
    “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来呢！”C好像显得很委屈。
   
    “……………………”又是一段许久的沉默。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有一种莫名冲动在心里反复的翻滚着。

    C的家到了，我一至把她送进了院子。“你走吧，让我看着你的背影。”C说。“还是让我看着你走吧……”

    C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笑了一下，转身走了。而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终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C！”我叫住她。她回头，好奇的望着我……

    “C……我以为，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说呢……C，我喜欢你！”我的血液凝固了。我从来没有过这句话，更没有想象过这种浪漫的情节在自己主演的时候却是如此的生涩。

    “你别开玩笑了……我担待不起。”

    我早已经毫无知觉，任凭C消失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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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以后，我和C之间似乎隔了一堵厚重的墙，当彼此的眼神无意的交迭却慌不择路的逃避的时候，我才觉得，似乎事做了一件很傻的事。

    4月13日，又是一个同学的Party，我和C照例被邀请参加（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太过频繁的Party，C才觉得我们只是一些整天醉生梦死，游戏人间的人）。Party中间，C又一次借口离开，主人要我把C送回家，而C却百般的拒绝。我把C送到门口，她说以后将永远不再参加这种应酬，因为她自觉的和我们不同路。或者说“道不同，不相与谋”吧。她问我是选择离开还是留在这里。我没有回答，因为我没有忘记被人视为“垃圾”的感受。并且我并不认为这些人一无是处（时间证明我是对的），我讨厌C的这种自命清高，望着C再一次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发誓要证明自己不是那种不思进取的男孩子。“C……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

    那天的Party终于因为C得离开和我的闷闷不乐而不欢而散。

    从此以后，我的日历中已经没有了周六和周日这个概念。C在我心中是情人还是对手？兼而有之，我和C仍然保持着朋友的关系，但是总有一天看不见的绳索桎梏住我的心，使我无法逾越C心中的那道防线。那时候的我曾经幼稚的想：有朝一日，当我实现这种超越，C就会接受我的感情吧……

    ………………………………

    紧张的高三终于来到了，学校别出心裁的在一片远离市区的荒山野岭中买下了一块土地，一幢游泳池、网球场、食堂、浴室一应俱全的学校就这样拔地而起。忙乱的准备之后，我们都去到了那个陌生的地方，一个月才有不到一天的时间可以回家，真是个荒凉的地方，除了书本和荒山之外，再无其他。我和C之间那种残酷的比赛还在进行，我渐渐发现，以我的天分和实力，想超越C实在是没有可能。但就像我没有放弃喜欢她一样，我仍没有放弃努力。

    也许在那个寂寞、烦躁的时候，再坚强的人也会渴求安慰。我总是尽自己最大的热情去对待C，C也回敬我似有若无的温柔和体贴。就这样，两颗心互相支撑着，极力在对方最失意的时候送上最暖的安慰，但也仅仅是安慰。还记得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大雨携着闪电，似乎要把整个世界撕个粉碎。一声巨响之后，我们陷入了一片黑暗……窗外的闪电把整个山谷照的通亮，对于这些早就疲惫不堪的孩子们来说，这真是难得的浪漫。几乎所有的人都凝视着窗外，欣赏这自然成就的奇观。我揉了揉造就累的酸疼的眼睛，自然不自然的往C的位置上望了一眼……C？C！我这才猛地的想起来C去了地下室——物理答疑的地方。虽然地下室里“闹鬼”的传说不足取信，但是那里的确是游手好闲的人***的地方。凭借一支铅笔一般粗细的手电，我跑出教室冲进地下室。自暴自弃的烟鬼们咬着烟头，像一点点鬼火游荡在地下室。“C！C！……”我的喊声几近疯狂，但似乎所有的努力都被淹没在惊雷声中。跌跌撞撞的我终于冲进了物理实验室，借着微弱的亮光，我终于找到了C，她端坐在那里，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好多同学都在，我也不得不收拾一下激动的情绪，“今晚之前，线路似乎是修不好了，大家和我一起上楼吧……”我不紧不慢的说……C一直走在我的身边，我打趣的问道：“刚才你有没有害怕？”

    “……没有……”

    “哼！你只不过是嘴上不服输罢了！”

    “不，我真的没有”

    “为什么？”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

    周六的下午，难得的休息时间。几乎所有的人都去干自己喜欢的事情。教室中往往只剩下两个影子，我和C。不过我们做得很远，并且个做个的功课。也许高考对她来说真的太重要了。而对我来说，超越她才是我的目的。不经意的，我望了望C那张静如止水的脸，C真的很美，以至于我常常以为她是神创造的一件无暇的艺术品。可惜的是在那双秋水般的眼睛背后，我却永远我从知道她在想什么。死党又来敲窗子，问我为什么不约她出去走走，我笑了一下，打法他们走了。C无时无刻不在保持着和我的距离，自己很清楚这一点。就算我约她也是被她拒绝，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这种艰苦的努力从来就没有停止，而这一段差距似乎就那么的遥不可及。最初似乎只是出于想要证明自己，而后演变成一种渴望——不及她优秀的男孩子怎么会让她得到幸福呢？（这种说法很多人不以为然，但是我却坚信不疑）最后纯粹是出于对自己无从超越自己的愤怒。我疯了，真的疯了。超越C成了我活着的唯一目的，但这丝毫没有影响我更加投入的爱她。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失去了那个曾经引以为自豪的自己，太多的失败让我自卑起来，我终于变成了她的影子，灰色的影子……

    当1.5的视力变成历史，带上200度的眼镜的时候。98年的元旦，我终于超越了C。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到今天为止，我终于证明了自己不是那种不思进取的男孩子……我之所以以这种方式去缩短我们之间的差距，也许只是为了缩短心与心之间的距离……”C的回信只有8个字“我们之间没有距离”。

    有人传说C再高三的时候真的喜欢过我，或许是吧……

    也许是这许久的努力使自己太疲倦，也许是对C的爱慕使自己神魂颠倒，也许是因为有了这一次超越自己已经满足……98年以后，我的成绩便开始下滑，我苦苦的坚持着，直到七月的考试。我终于还是在高考中败在C手上，但尽管如此，对于军校来说仍是绰绰有余。

    大学报道在即，我终于约到C。在麦当劳，这是我和C的第一次单独约会，也是最后一次。

    “……………………”

    “你会不会找女朋友？”C笑着问我。
   
    “至少在大学时代是不会的。你呢？”

    “我也不会，不过我和妈妈说的时候，她却不信……”
   
    “………………”

    “命，你会不会变？”

    “我么，会变黑，变瘦，别的就再不会有了。”我笑着回答。

    大一、大二，我努力的给C写信，极力想通过这种方式使她心中的自己不会因为时间而退色，尽管她的回信总是寥寥数言。时间终于是无情的，那年暑假，当我从西安回到沈阳，甚至来不及放下背包就拨通了打给C的电话。我不能相信那一头的那个冷漠的声音就是我朝思暮想的C，凭着她那并不高明的借口，我再也没有见到C，直到今天……

…………………………………………………………………………………………

    命，你真傻，她根本就不值得你爱，她只是在空虚无聊的时候利用你一下罢了……

    命，如果我是她，无论谁对我这么好，我都会记她一辈子。

    命，如果你肯退一步，不向她告白，你们现在一定是很好的朋友。

    命，她真的喜欢过你，只是因为你们都是事业为重的人，所以在高三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可能……而到了大学，终于还是错过了……

    命，你们没有缘分，也许这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事。你也是凡人，凭什么和“命”抗衡？

    命，你是一只刺猬，一心想要温暖对方，但你越是接近，就越会伤害她。

    我本不相信“缘”，更不信“命”但我终于还是败给这两样东西。“爱”这个字在我心里不是用“付出”或者“得到”这么简单的两个子就可以诠释的。我不想听任何人的说教，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于是，有一天，在OICQ的申请表格中，我给自己取了“命”这个名字，添上了一只刺猬的头像。这就是今天你眼里的我——命。

……………………
……………………
……………………

午后倾斜照进来的光
和你之间已经告终
我不能告诉你
这一季存留多少美丽

我选择绝对或者零
不要一些或者中间
假如还有回忆
就留给你自己

回想我过去在你身边犹如沉默的影子
这一季已结束
梦也该醒了

我过去在你身边犹如沉默的影子
这一天已结束
我也该走了…………





    差不多十年过去了，现在看到那时候的文字……好多地方让我几乎笑出声来，自己真是个孩子……

    更没想到的是，今天还会继续写这个已经尘封已久的故事……其实确切的说，在那之后，我还见过C一次。

    2000年的暑假，我们没有联络已经有半年多了，在朋友极力的撮合之下，我和C决定见面，就算是给这段缥缈的感情一个说法吧，我没有逃避，因为我问心无愧，C也没有拒绝，或者因为她本来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

    约会见面的地点被我选在了曾经的高中门口……理由很简单，一切从这里开始，那么也在这里结束吧。

    现在想起来，那种等待的滋味真是非常奇妙，我不知道那种心情应该叫做期待还是叫做逃避……C来了，可是俨然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C了。

    伴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谈话，我们一起往我家的方向走着，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她，或者干脆就没有表情最好。

    死党已经在家里等了许久了，我把C让到里屋，把其余所有人都赶到外面，只有我们俩，地上放着我事先准备好的两个垫子，还有一壶茶……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和茶吗？”我招呼着C坐下，慢慢的说。

    “知道……”

    “欧？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喝茶。”C淡淡的说。

    “对不起，今天倒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

    “传说中茶可以解‘腻’……感情就是很腻人的东西，所谓‘浓情化不开’大约就是这个道理吧……”


    我给C倒满一杯……满室的茶香让我的心情平静了很多……

    那段谈话如何开始，谈到什么内容，时隔多年我已经记不清了……可是有一段对话（确切的说只是她一个人再说）我恐怕永远都不会忘记——C并不否认自己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并且还娓娓道来的给我讲述着她和她现在的男友是如何浪漫的邂逅有如何甜蜜的坠入爱河……那一时刻的心情，我想我一生都不会忘却，我端着茶杯，细细的泯着微微泛苦的清茶，倾听着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子微微倾诉着对别人的朝思暮想……我的心在滴血……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还是那样的喜欢着她！无数次，我真的想祈求她不要再说下去了，可是我终于还是忍住了！“如果你还是男人，就听她把话说完！如果你是还是男人，就不要在继续在感情的世界里乞讨了！”我在心里无数次的重复着这句话，作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听完C讲完她的故事，其实到了后半段，我的心早已经因为太过疼痛而麻木了，以致于C在说什么我完全都听不见，只是倔强的支撑着自己……

    C终于还是讲完了，我惊讶于自己竟是如此这般的勇敢！直到今天，我一直觉得，从那一刻起，我已经是个男人了！

    谈话的最后，我对C说，“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如实作答”

    ……

    “你喜欢过我吗？”

    “……没有……”

    “谢谢！”

    就算是感激C的诚实吧，我和死党一起把C送到了车站，夏天的天气闷热难当，汽车也迟迟不见踪影，我建议找辆TAXI把C送回家，C却百般的托辞。我不再强求，顺手拦了辆车，临走之前，我对C说，如果有什么问题还可以来找我，我还是你朋友。

    C也笑笑说“没事的话也可以找你吗！”

    我笑了，最后一句话，我觉得自己依旧那么真诚，可惜她说的仍然不是实话。

    我和死党一起钻进TAXI，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死党责问我为什么没有陪她一直等车。

    “我今生注定不是陪她等车的人……”我淡淡的说，任凭泪水模糊了眼睛……

    从那以后我真的再也没有见过C了……多年以后，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现在的我已经结婚了，并且非常幸福（这句话在今天2.14应该是大忌――|）；我不想去比较我生命中仅有的两个曾经让我付出感情的女人，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我非常清楚，我现在拥有的这份温馨舒适的幸福，是C永远给不了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想起这段尘封已久的往事……2007.2.14……祭.

xiaoyao1

命前辈的故事，一定要看得

poulence

看完鸟

适合做朋友

不适合做恋人

依克西昂

命前辈的一段纯纯的爱恋，不过那个女孩似乎真的让人无法看清楚，就算是最后命前辈问她是否喜欢过自己的时候，她的那句“没有”也让我猜不透是真是假。也许那个女孩真的不喜欢命前辈，也许那个女孩真的有很多地方做的有些过分，但又也许她真正的想法没有人会明白，她也决定永远不跟命前辈提起。

感情就是这样，想和爱的人在一起太难太难，而两个彼此深爱的人能在一起更是很不容易，因为我们有时候并不能只因为爱就可以把感情坚持到最后，因为我们活着不仅仅是为了自己。

命前辈有这么一段令人无法忘却的回忆是件开心而又酸楚的事，我清楚的明白命前辈的心里还一直牵挂着她，希望她能幸福。

现在的命前辈已经成了家，有了深爱自己并且自己也深爱着的老婆，这是多么幸福多么令人羡慕的一件事啊。

我在这里深深的祝福命前辈和你的爱人能够一生幸福。

祝所有在一起的或无法在一起的恋人情人节快乐。

死天使

唉，虽然今天不能和喜欢的他一起过
但放在心里就可以了

sakayoo

好长，留座慢慢细读。。。

noir+madlax

看完了,没想到命大哥的那个时代,老师就很势利眼,哎!初恋一般都是苦涩的,我也一样的说!

deus

怎么又是卫生***?

上次那篇人间二十年里就有卫生***

难道命叔是卫生***控?

alick126

下面是引用依克西昂于2007-02-14 13:22发表的:
命前辈的一段纯纯的爱恋，不过那个女孩似乎真的让人无法看清楚，就算是最后命前辈问她是否喜欢过自己的时候，她的那句“没有”也让我猜不透是真是假。也许那个女孩真的不喜欢命前辈，也许那个女.......

下面是引用anan于2007-02-14 14:25发表的:
看到了命大叔的好文
尤其是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
.......

下面是引用noir+madlax于2007-02-14 23:18发表的:
看完了,没想到命大哥的那个时代,老师就很势利眼,哎!初恋一般都是苦涩的,我也一样的说!

谢谢西昂、anan还有小N……怎么说呢，这篇文章要不要发上来其实犹豫了很久，毕竟是年少不经事的龌龊经历，东西也是10年前写的，好多文字现在看起来真的非常青涩……老实说我觉得这并不算是恋情，最多算是自作多情的一场独角戏吧。但是这件事情之后，足足有几年的时间里，我几乎每天都在反思，我希望能够从这段失败的感情经历之中学会些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虽然说不上大彻大悟，但也明白了自己应该追求什么和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感情的问题。

借用一句经典的唱词吧“爱从不逗留，只由人堕落或是成熟……”我并不恨C，因为在整个过程之中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们之间没有信誓旦旦的承诺，更没有过天雷地火的激情，因为对于那时候得我来说，付出本身就是幸福的，或者所有初恋的男生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吧……伤痛之后，我选择了成熟，但是这种选择是需要勇气的……所以我并不怨恨C，因为即便没有C的存在，恐怕还会有D、E甚至是F教会我感情的道理……

就像我一前在“人间二十年”里说过的那样，每一个孩子只有在眼泪中才会学会这样那样的道理，其实成长的轨迹都是一样的……

以上，感谢！

PS：没想到在GOW里杀的我哭天喊地，一项以“铁汉”著称的小N也能来心路看我这样“柔情似水”的文章～～～哈哈哈～～～男人的温柔面么？今天你要秀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