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
"恩?"-&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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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到来的时候我正在屋檐下
是谁将我拥抱了然后被埋入身体了
接受吧 接受吧
她已经长大了有许多梦想是彩色的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明天早上就要开放了
开放了开放了
雨水中我撒下一颗红色的种子
我希望她能够生根发芽开出什么花
期待吧 期待吧
也许她就像是一首歌被火点燃了
或者她就是一首诗来不及就被埋入坟墓了
期待吧 期待吧
我
我是锦迷.锦是姓,迷是名.你可以叫我迷,小迷,迷迷.不过会和她弄混,虽然大家还是这么叫我.
我很喜欢我的名字,喜欢的理由也许只是因为喜欢迷这个字.我的父母不知道为什么给我取名迷.是互迷..还是单迷..我无从考证,也无需深究.我只知道我喜欢我的名字.虽然我觉得我和它不怎么相配.
我的个性很普通.所有方面都很普通.也许别人不这么想,但我是这么觉得的.我慢慢的长大,没有特别热爱的艺术,没有特别崇拜的明星,没有特别古怪的癖好,没有特别动人的容貌,没有特别坎坷的挫折,除了我身边的她..我毫无特色可言.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我
我喜欢的事情..让我想一想..我很迟钝..我想到的都是飘着她七零八落残像的图形碎片.
已经很不完整了..青色的夕阳..淡橘色的锁骨..日光边缘的眼神.
我开始回想的时候感观里都是她的记忆体.浓郁的颜色,泼墨的画技,把我原本单色的身体染上了伪抽象的风韵.
我有时候会觉得我的生活只是从她毫无征兆的进入到她同样毫无征兆的跨出这么一段.
现在我常常表演各种艺术.哑剧.默剧.一人分饰两角.左手握着右手.
我坐在我们的河堤边我想到她从前总是弓着小小的身体.抱着膝.俯视.或是仰望..一动不动.像一枚卵.
然后一直到我轻轻坐在她的身边.她突然舒展开小小的身体.起身抱着我的颈项.她说:
"姐姐....你从lawson走出的时候..我看到你来了.."
她
她叫瀰.她只是这么和我说.完全没有提及过姓.只是说自己叫瀰.发音也是mi.
这个字真难写.区区折折.我常常有句没句地抱怨.但瀰只是微笑.我知道她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她曾经在黑夜里看着自己小小的手心轻轻的和我说..她喜欢瀰.有两个原因,看起来美和念起来美.然后她开始长时间的哼mi..mi....mi...
之后自己浅浅地笑了笑..说她喜欢上唇和下唇含蓄的交集之后发出的带着小小奢华的声音.
轻巧又性感.
然后这个理由也突然成为了我喜欢自己名字的原因.我很没立场.我只是想认同她认同的东西.
瀰和我很不同.她是无法不让人注意的人.
有一个词叫做与身据来.我觉得是再和她贴切不过.我不想再耗费精神去挑拣字句形容我的瀰.有时候我觉得语言和文字还不够丰富.我无论想什么词藻放在我脑海里的瀰的身上.总感觉是错误的源代码.
瀰..的特别是与身据来的.不仅仅对于我而言.
无论她怎么动.她都无法不让别人注意到她.
她有很多很多的习惯.很多很多的动作.我觉得只要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任何细节都会突然变得自然而然的优雅和适宜.
她讨厌站立.她会在所有能靠的地方软软地靠着.靠着的时候.她从来不注意来往的风景.她通常把视线放在脚下.左边的肩膀略高些..重心放在脊椎的中下截.于是呈现出优美的斜27度垂顺.
无论她怎么动.她都无法不让别人注意到她.
然后一直到我轻轻站到她的身边.她突然舒展开小小的身体.起身抱着我的颈项.她说:
"姐姐....你从lawson走出的时候..我看到你来了.."
她常常会在某个不同的地方等我去lawson买我们喜欢的饮料.她喜欢很甜味的东西.
所以我也喜欢了.
"姐姐.."
"姐姐..我叫瀰..你叫我瀰..或是瀰瀰.."
是瀰主动过来认识我.在一堆豆丁大小的娃娃里.没错.我们在幼稚园的时候就已经认识.
那时候我站在操场的正中..瀰从我看不见的一个方向过来.她对着我微笑.
"姐姐..我叫瀰..你叫我瀰..或是瀰瀰.."
她笑的时候身上的白色短裙轻柔地歌唱.皮肤上的毛孔舒展开出飘舞的蒲公英.她那时候头发已经长过肩,日光打下的效果纹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幅曝光过剩的艺术照..我只是觉得美丽.
是美丽.而非可爱.
她笑的时候身上的白色短裙轻柔地歌唱.皮肤上的毛孔舒展开出飘舞的蒲公英
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我作出了怎样的反应.只记得之后瀰用她的左手牵着我的右手.她柔柔的温度从我的手心里传达到我的内部中枢.然后阳光把我们放在了同一个光感圈里..喀嚓..我和瀰通透的唇形..幼小的乳齿..左手和右手..
那是两个人的画面.
瀰从来没有问过我的事情.姓名,家庭,喜好,生日,我小时候就带来的一切信息她都不关心.她看着我只是叫我姐姐..她对自己感觉上的事情有着很主观的固执.
瀰也从来没有说起过她的事情.除了她告诉我的姓名.家庭,喜好,生日,一切属于她的信息她都没有提起过.她只是说..你叫我瀰..奇怪的是,我好像也从来没有对于她的其他事情产生过分的兴趣.
因为瀰的特别总是让我应接不暇.
早熟
自从瀰毫无征召的进入我的生命之后,我们成为了形影不离的成语解释.
瀰很喜欢握着我的手,从我们见面,开始行走,听课,对话,她的左手总是和我的右手粘连着.
我应该是比较内向的孩子,但瀰总是让我觉得面对她我是无法抗拒的.
那个感觉细小的年纪我身边还有其他的娃娃.但瀰没有.她只有我.
我和其他孩子笑的快乐的时候,瀰看起来还是温柔.她完全不介意还有谁会突然握住属于她的右手.
只是她对于其他孩子对她的兴趣一律简单的抗拒.这种习惯从她还只是个胚胎的时候就已经根生.
随着她的慢慢成长,情形也只是非常一一二二的如此.
所以很少看到她身边有别人.很少听见别人叫她.."瀰..."
这也是为什么虽然我们的名字如此相似.但别人却还是叫我"迷"或是"迷迷.."
因为在那些清脆得没有重量得音波里呼喊得
全部都是我.而不是瀰.
我那时候很幼稚.觉得瀰只宠爱我一个让我有着很低级的优越感.我感觉瀰很需要我.
那时候对于需要的理解可能只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伟大.甚至带了一些最原始的阶级意识.
我感觉我是主的话,瀰应该是百依百顺的仆.
事实上.我那时候真的是有着多么俗气的童稚.
但瀰只是很安静地看着我往那群豆丁里走去
后来某次幼稚园的出游活动里,我很随意的留下了瀰一个人.我和其他的娃娃们走了.
我很希望看到瀰能露出悲伤的表情,关闭你爱笑的眼睛.让我看看你肌肉反向的效果.
但瀰只是很安静地看着我往那群豆丁里走去.很平常地说
"姐姐,我等你吧..."
其实我等的不是这句.假如瀰能不要那么圣洁,假如她能小声地希望我留下.我是一定会留下的.
其实我只是在等待她留我.我只是在等待她柔柔地温度覆盖我右手的内里.
其实我没有发现自己对于瀰的依赖.我真的很迟钝.
我和那些有着小手的孩子们走进了公园的深处.他们拉着我来回往复.
我有时候感觉不到手心的温度和笑声的重量.我总是不停顿地想着瀰.
瀰现在在作什么?小小的属于我的仆人.她现在是不是一个人躲着伤心..?
我想这些的时候感觉四周茂盛的青绿色带着触手抚摸我的额骨
他们问: 迷迷..你的瀰呢?..
于是我甩开了那些和我不契合的指纹
于是我迈着奶气的步子在有些曲折的地图里小跑.
瀰..我还是希望你的右手抓牢我.左手说它离不开你.
我的眼泪在雏橄的框里噗噗的涌动.
我挣扎着往四周看.瀰.我想你.
瀰.我想你.
我假想里百依百顺的专署于我的美丽的仆人.
我想你.可是.我迷路了.
四周的颜色开始在我的臆想里加重了色度.树叶落下,掉在沉着的土地上.墨绿色;眼泪垂下,变成一条悲哀的小河,深紫色;膝盖弯下,骨头抵着单薄的皮肉,暖棕色.
瀰.我想你.
我哭得无声无息的时候.瀰已经在我的身边.她蹑手蹑脚的蹲在我得身边.身体软软的依靠在旁边的老树上.她并不开口说话.她只是看着我哭.安静的几乎透明.然后.她突然舒展开小小的身体.起身抱着我的颈项.她说:
"姐姐......我看到你来了.."
之后是我很没形象的嚎啕..我觉得自己真是很幼稚.在瀰的面前.我只是占了称谓的便宜.
瀰比我成熟太多.她早也知道我无法鄙弃她.她的小小的眼睛里看到的都是真相.
所以她才会无所畏惧的对着别人微笑.
瀰,我多么希望你永远在我的身边搂着我.我的王子殿下.
王子
没错,我的理解里,瀰是我世界里永远的王子殿下.
随着我们慢慢的一起长大.我们已经悄悄越过了需要午睡的年幼.我和瀰会每天穿着一样的衣服牵着手走去我们所能想到的能够徒步到达的所有的地方.每天清晨坠着鸟鸣的六时..我小跑着从家里出门.然后看见对面木棉花堆里浅浅的笑.
我和瀰已经开始了规律的学生年华.
瀰的头发越来越长.那时候已经及腰.松散的扑打着瘦削的背脊.她从来没有束起过她们.所以常常看见瀰略带自然卷的头发无比惬意的在别人的视野里放肆.她笑容慵懒,礼数周全.对于别人的好坏统统不着边际的退避掉.她让人觉得捉摸不定.
她美丽,她神秘,她是人人眼里的公主殿下.
她美丽,她神秘,她是人人眼里的公主殿下.
只要瀰在我的身边,我就会被自然而然的忽视掉.这是一种常理.
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瀰总是体贴地和我亲密着.她的手放在我的肩头..我的腰际..有时候会很习惯性的圈着我的颈项.
然后对着我甜甜地笑着:"姐姐.."
那种带着暧昧地小性感实在是太诱人.即使是对于感观仍然懵懂的小学生.也不难觉得这种冲击性的美.
于是他们会对我感兴趣.他们会询问打听甚至搜索关于我的信息.通常瀰会甜甜地给他们介绍
"她是我姐姐..她叫迷..她是我最重要的人.."
所以,之后我周围来来去去我或是记得或是毫无印象的五五六六的人..都唤我"迷"或是"迷迷.."
我从未遭受冷落.我知道这些都是是瀰对我的温柔.
瀰在那精致的表象里的深涩和广袤.是只对我一个人展现的姿态.
她有时候右边卧着雪白的独角兽.她伸出左手传递邀请的讯息.
然后我自觉的返还我的右手.她扶我跨上神兽的背.
她不屑白马的泛滥.她说:"姐姐..我会给你最好的..."
我知道..瀰..是我世界里永远的王子殿下..
花
从我也开始慢慢蓄起发辫的时候开始.瀰每年都会送我一条裙子
每年的时间不定,她总是看着其他的方位.轻松愉悦的把一个木盒子塞在我的手里.
她喜欢用原木作的椟..透明的烤漆.遮盖不住木纹的香气.
她有时候会把裙子顺着皱褶对叠..再重复.很条理的放在盒子里.
更多的时候她只是随意的揉一揉.团成一簇.
"姐姐..送你..花.."瀰的声音带着木槿的白净
瀰每次送我的裙子上总是层层迭迭或明或暗的花.艳.也可以素.她说"姐姐,花和你很配.."
我和瀰一起换下及膝的短裤子..换上膝上的百折裙的那个夏天.瀰送了我第一条花开遍野的裙子.
归途,青色的夕阳.淡橘色的锁骨..日光边缘的眼神.
瀰比我走的快了一两步..然后松开牵着我的右手.眯起眼睛看看油画感的天幕.回过头.轻松愉悦的把一个木盒子塞在我的手里
"姐姐..送你..花.."瀰的声音带着木槿的白净
她轻轻地拉开盒子地上盖.里面是随意躺着的一捧雏菊.她用两手的中指和大拇指精确的镊起薄纱的两个侧纹.哗啦啦...雏菊的清淡开遍了整条街道.
哗啦啦...雏菊的清淡开遍了整条街道
那时候旁边来来往往的12345的人们.我已经忘记了他们是否曾经驻足停留.但我却真的体会到了时间的模糊感.那是一条差不多到膝盖的裙子.纱质..瀰把它悬在夕阳的中心..透出了五彩斑斓的弱光.
童话感的颜色,偏离现实的绮丽.大大小小墨绿的雏菊歪歪斜斜地七零八落地散在巧克力色的裙面上.褐红..奶白..
有种感觉从脚趾往上游移.带着湍急的尾势,把我的纤维慢慢消融.
在我瞳孔沦陷的前一瞬..我看见瀰温柔的唇角弥漫在我泪腺上方的水雾里..然后消亡.
我哭了.来来往往的街道上.瀰把隐约闻的到油彩清甜的纱裙覆在我的手臂上.
浓郁的颜色,泼墨的画技,把我原本单色的身体染上了伪抽象的风韵.
她说"姐姐,花和你很配.."
她说的是花和我..而非我和花.
我心头总总满是怀念.那些花飞花过的岁月里身边的瀰.
一起
14岁.当瀰的头发已经变成一片温柔的海.我们的左右手仍然没有分离.
那年我们都长大了.少女的魔法.我们的皮肤开始变得很细..身体拉伸开始渐渐得趋向香奈尔的logo.胸前有了邪恶的资本,有时候散发着疼痛的香味..然后用脚掌踩在红色的印泥里,未熟的鲜艳.
那年,我的父母决定离开我去到外面的世界打拼.他们用干燥的手挨个的抚摸我的脑袋.然后把一整个空旷留给了我.
趴嗒..趴嗒..趴嗒..嘎吱..砰.
脚步声,开门,合.
我完全没有觉得有丝毫的难过,或者说我完全没有时间让我品味难过.
因为当我再次打开门的时候,我看见瀰软软的靠在阶梯边的阴影里.她脸上一定挂着浅浅的笑.
她说:"姐姐,我们一起住吧.."
然后,她没有声响的从角落里走到我的眼前.她穿着白色的睡裙.肩膀背脊裸露.脚上松松垮垮地套着浅口地帆布鞋.没有穿袜子,于是雪白地脚踝连带一小截小腿的曲线从水波边的裙子里隐约浮现.她就这么自然地过来.
两手空空,仿佛只是刚刚从这里出去,但却因为遗忘了钥匙所以等着我开门.
瀰慵懒的表情太让我喜爱.她所有的表情对我都是一种家的诠释.
"姐姐..我觉得有点冷了呢.."
说着瀰舒展开玲珑美好的身体.圈住我的颈项.我瞬间又被征服.
之后我们常常用到的词变成了.."我们的"..."一起的"..
之后我们常常用到的词变成了.."我们的"..."一起的"..瀰开始充盈我生活的每个点滴.她换走了浅色的窗帘..她用了遮光的内衬辅佐玫瑰红的外层,她说再激烈的日光在这个颜色的透视处理下也只会泛着很深沉的红晕;她撤走了房间里所有白光系的灯,她只在床边,桌边放上亚黄色纸制的落地灯..她说..这种感觉是温暖;她扔掉了所有房间里看的到的钟,然后在有些看起来很孤独的墙面上胡乱的写我们的名字..mi..mi..mi...她说..我不习惯被提醒即将面临的事情.
"我不习惯被提醒即将面临的事情"
这句话的意思我一直到最后的最后.无法回头的最后才稍微理解了.然而..
瀰住进来的后几天.我迎接来了成长的***.
我傻傻地做在马桶上..紧紧地盯着那朵赧色的花.
然后瀰走进来.她蹲在我的身前.伸出细洁的手指,把那可亲的污浊从我的身上褪去.之后,她起身,她拧开放水渠..细细的水流的声音于是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环绕出清凛的柔板.
她捧着我的脸颊,她第一次如此认真:" 姐姐..我们一起..我们都已经够格去爱."
那是瀰第一次和我说到爱这个词.
游戏
瀰很喜欢游戏.她的游戏很特别.她是游戏的制造者.但往往她也是游戏的参与者.
她有时候用右脑的感性制造的迷题用左脑逻辑判断然后***自己的观点.有时候游戏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自得其乐.瀰的游戏总是不停的在变化.她喜欢长存的东西.但她又善于变化.
瀰和我生活在一起.每天早上我打开亚黄色的灯..瀰其实已经醒来很久.她会突然用手拦住我的腰..然后很甜蜜地笑.
之后我帮她梳理头发.瀰会很安静地坐在很大很厚的的锦织的座圃团上.这个时候她非常的温顺.
我最后会轻轻的抚摸下她敏感肤质的头皮..她很敏感..当梳子接触到她们的时候.我感觉她们紧张地伸缩.
然后瀰会左右摇晃下脑袋..满足地哼出几个即兴地音阶.之后她会一如平常地问:
"姐姐..我们玩游戏吧"
我点头.她继续说:"纵身"
我还是点了点头.这是瀰自己国度的游戏.瀰每天早晨给我一个词,让我猜她放学的时候会出现在哪里.在漫长的一天里她会偶尔给我递送写着提示的纸条..但提示却常常让我更摸不到北.我和瀰的感知力相差很远.我看到一抹美丽的时候..只是单纯地觉得快乐.而瀰会难以自抑地笑然后安静地告诉我..它为什么让我们觉得美丽..客观入微.我看到一种虚妄的时候..只是固执地确信它的卑劣,而瀰会冷眉冷目的无视掉然后安静的告诉我..它为什么让我们觉得虚弱..冷静淡定.
所有她条条款款说过的东西..她都会很认真的告诉我:"姐姐..他们都是存在的.他们都是有理由的."
瀰说所有的事情的时候声音细弱眉目温柔.我觉得瀰是我整个人生里最不可思议的财富.
"纵身".
我想到这个词的时候..只是想到了激烈.很激烈..很灼热..需要脱出口的情感.其他..我再也没有多的理解.
所以说,在瀰自娱自乐的游戏里..我从来不可能胜出.但每每我也还是胜了.那全部都是因为瀰.
瀰她自己.瀰会告诉我答案.瀰会宣布我就是胜利.瀰很奇特.瀰只是为了游戏而游戏.瀰很早就已经给游戏布置了完美结局.
瀰会宣布我就是胜利
瀰会帮助我成为胜利
瀰要的只是我的胜利
所以可以说我只是配合瀰完成她每天变化的臆想症.她实在是太可爱.
message from mimi:
纵身.姐姐你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你想到了那些.但我希望你能更简单些.我亲爱的姐姐.
纵,一个动词.身,一个名词.
假如我来设计画面..姐姐..就应该是一具洁白的身体滑翔的最高点.
所以说..这是一种很流动美的艺术.
姐姐..纵身不是奋不顾身.
后者让我感觉强壮,蛮荒和粗糙.而纵身是一种艺术.
它带着一种对于自由的高度自主.对于意识的绝对服从..对于自我的完全解放.
所以说..这是一种很流动美的艺术.
姐姐,昨天夜里..窗外的野猫像婴儿一样啼叫.
你知道么?..他们正准备纵身.
我当然不会理解.我也没打算耗费时间去理解.因为我会知道她在哪里.她会告诉我.
可以说我只是配合瀰完成她每天变化的臆想症.她实在是太可爱.
message from mimi:
姐姐,恭喜你..你又对了.正确的答案就是河堤.
纵身最完美的地点..并不在于高度..而在于降落后的美感.
那对爱着的男女最后抱在一起
混凝土浇灌下来的时候..纵身感达到了顶峰.
姐姐,纵身并不是最后那简陋的雕塑.纵身是其中流动的过程.从鲜活到凝固.
不要有多余的细节..要简约
不要有结局的残败..要美感
不要有多余的细节..要简约
不要有结局的残败..要美感
要潺潺隽永要生生不息..姐姐..那是河.
不够彭湃但却悠远.
所以,我会带着纵身感在河堤等你.姐姐..我亲爱的姐姐.
我靠近那里的时候看到她弓着小小的身体.抱着膝.俯视.或是仰望..一动不动.像一枚卵.
然后一直到我轻轻坐在她的身边.她突然舒展开小小的身体.起身抱着我的颈项.她说:
"姐姐....你从lawson走出的时候..我看到你来了.."
所有的一切,是我记忆里慢慢复苏的拼图论.
感
我们开始会为自己选择更合适的内衣的16岁开始.瀰会和我谈论更深刻更感性的问题.那时候..我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瀰离我最近的时刻.然后再最之后往往是渐渐..一种背向的渐渐.
瀰和我会在日月交替的时候.踩着星光出门.她的左手牵着我的右手.暖的时候她赤足拖着浅口的帆布鞋..微凉的时候.她送给自己和我两条相同的橘子色围巾.然后夜风里..我们仿佛低温的火苗..跳跃欢愉.
我们会到处走.然后在各种各样的小店逗留.带回家一堆便宜的音乐.电影.
我们会各自扯着被褥的一边很安静地看着小小地荧光屏里讲述的七七八八的故事.被褥里纠缠着的左右手.从来不曾分开.
瀰很喜欢看电影.所以我也喜欢了.
我很没立场.我只是想认同她认同的东西.
在电影没有结束之前.瀰很少和我交流.我猜测她似乎已经完全进入了对方的世界.对方的人生.她安静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她告诉我不要破坏他们的画面.在看电影的时候..瀰会全身心的认为电影世界的真实.
然后等到电影结束..瀰常常会和我有或长或短的对话.她会问很多问题.然后自己回答.
我有时候会不经意地想到.也许瀰只是需要一个聆听者一个陪同者.这个想法常常让我短暂窒息.
我记得那天我们一起看<她比烟花美丽>..我记得瀰看完的时候眼睛里透明透明.闪闪发光.电影里寂寞的女生有着神的手指.她是个天才艺术家.然而她是那么那么濒临绝际的孤独.她看见她的姐姐坠入爱河..她也迅速地为自己寻找了匹配的陪衬人,因为只是出于小女人的狡谐,她不会去计较他的不同***信仰.
她在几年后的流浪漂泊之后,去寻找她的姐姐.她轻轻地说:姐姐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想和她的姐夫结合.她哭了.他们起初不同意.这个满身伤痛的女孩躲进了丛林深处.她一边跑一边扯掉自己的一件衣服.最后她终于通体***.她蜷缩成一团.她难受.她只是哭.
最后姐姐带走了她.最后她和她姐夫结合.
瀰最后沉默了很久.然后她转过脸..眼睛里透明透明.闪闪发光.她问我
"姐姐,你说她爱她的姐夫么?.."
"其实她不爱..."
"她只是爱她的姐姐,从小到大.她想和姐姐一样受人赞扬..结果她成功了.她想像姐姐一样幸福快乐.她努力了...然而因为姐姐成为了她世界里可以依照的全部.她不可能对另一个完全脱离生活的人产生长久的兴趣."
"她嫉妒那个夺走姐姐的男人..她嫉妒那个让姐姐变得花般娇媚的男人..她和那个男人结合..只是为了感受姐姐曾经感受过的.她想像那是如何激越的快感.其实..必定.她无法感觉的到."
"姐姐..其实..她爱的是她的姐姐..."
瀰常常会和我有或长或短的对话.她会问很多问题.然后自己回答.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在适当地时候让瀰装满瑰丽幻想的头颅靠在我的肩膀上.
在看心火之后..瀰和我第一次谈论到了男女之间的身体关系.
我们之前并不是有意避讳.只是瀰从来不会说起.她是我们所有对话的主导.
只是那次,瀰和我说到了.我当时并没有在意.然后我错了.瀰是太神奇的人.
她的小小的眼睛里看到的都是真相.
所以她才会无所畏惧的对着别人微笑.
是秋夜最华美的樱花雨.带着洗劫后的疲乏和眷味
"姐姐..你说她享受么?.."
"其实是很享受的..快乐并不会因为这是一桩借腹生子的交易而缩减..相反,很多时候,表面肮脏和内心清高的对比常常会迸发矛盾的心里快感.姐姐..譬如说很多情节里欲拒还迎的呢喃."
"姐姐..你是怎么看待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这种交集的呢?.."
"我觉得是美丽的.姐姐..你必须要相信那是美丽的事情.是秋夜最华美的樱花雨.带着洗劫后的疲乏和眷味.姐姐..我知道以后必定会有一个和我不同的人毫不遮掩的看着你,眼睛里是清洁的欲望.他会让你感观沸腾...姐姐..那些我无法给予你..."
"不过姐姐..那种疼痛的演出我们每个人只有一次..你一次..我一次.多梦也好.我希望我们能微笑着继续之后的人生.你看过<一个艺***的回忆>吧..我喜欢里面医生轻轻地剪裁下那片青春的镜头.手术剪,镊子,技术,完满的储放进试管里.很郑重其事."
"姐姐..那是我们都需要郑重其事的事情呢..."
瀰之后和我约定,我们要拼命爱上自己生命里最悦耳的华彩篇章.我们要在同一天解开自己身上的秘密.
要有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套.要在进入未知感观的时候想到对方.
要轻轻的呼唤: mi...mi.......
我们就这么约定了.然而...
瀰有时候会很任性地写一些自己看的懂的文字.瀰她不喜欢解释什么.瀰看了一个关于海洋的故事.瀰把它写进了50X200的绿色格子里.瀰只是觉得自己想.瀰没有想过那是考试.
瀰她有时候很任性.
the big big blue
蓝蓝蓝
看不见的蓝..美丽的蓝
我常常觉得自己是条海豚
深海里栖息的小生灵
歌声美丽皮肤光洁
在有月光泼洒的地方我彻夜的舞蹈
水声击打我的尾翼我腾空的时候
欢乐的哼着high c
海豚是不是常常让别人觉得很快乐
或是有着洁净的空灵
透彻的眼瞳
微雾的音波
袅袅地从16分音符饱满到4分音符
然后充盈着速度感
激越完美地弧线
闪光的视觉点在月光下静静的执着表演
悄悄的华丽的无知无觉的
陶醉在自己的节目里
真是让人觉得快乐得太容易了得生物呢
于是那个英俊得男人最后跟着海豚走了
在无声无息的看的见半个将陨的月华的晨
他离开了她
他曾经说爱她
他的确是爱她的
他是真的很爱她的
他第一次在从冰层里挣扎出来的时候
他就看到了她
他就爱上了她
他知道
他把珍贵的海豚送给了她
他可能想到了他的爸爸
那个去寻找美人鱼的爸爸
他从船里掉了下去..
蓝蓝蓝
看不见的蓝..美丽的蓝
他知道爸爸去找美人鱼了
他又爱上了她
他知道她也爱他的时候
他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闭上眼睛一片无垠的海水
他听见美丽的海豚精彩的high c
他听见海水扑打过来把自己淹没
他听见自己斜斜地倒在她地身上心跳消失在浪里
他的脸上突然湿湿的全是泪
他知道自己真的爱她
他从海里抱着海豚欢愉的时候
他看到她在海风里飘着
他听到她的声音在介质里移动
他看的听的都不真切
他不知道他将要离开她了
他的那个他终于把自己的灵魂留在的那片蓝蓝蓝
他的那个他把自己迷人的眼睛闭上了
他的那个他最后握着他的手
他的那个他身上还留着海水性感的香气
他的那个他离开的时候其实有开口
他的那个他的声音也变得常人无法触及了
他听到他说来吧来吧来吧
他是真的真的很爱她
他最后进入她的时候他正从海底往上浮
他从海平面浮出四处空无一人
他很奋力的挣扎激烈激烈再激烈
他听到海豚异常美妙的尖叫声
他释放了解禁了
他知道他真的真的很爱她
他想起来那个遥远的爸爸
他想起来那个迷人的美人鱼
他想起来那个传说中的永远
他从床上跳下来
他把他最爱的她留在了床上
他心里在想我去完成我们的永恒吧
他没有听见美丽的声音在哽咽
他雀跃他欢腾
他的皮肤在月光里变成了湛青色
他看到海豚在迎接他
他笑他笑他还是笑
他看见远处美人鱼的背影
他渐行渐远..
the big big blue
我只能说
渐行渐远.. 渐行渐远.. 渐行渐远.. 渐行渐远..
灰
灰,终于说到他.我要用最短的语言叙述掉他.我是这么想.但我知道假如瀰在我的身边,她会温柔的抚摸我的脊椎.告诉我要坦率.
灰,是我曾经爱过的男生.我不知道这个曾经用的对不对.对于时间的概念自从瀰把所有的钟全部清除之后,就开始非常的含糊.
可以确定的是,我对于灰的爱的所有表现.全部停留在了曾经.
对于现在和未来,灰也许只是生活在我大脑皮层上的一颗微粒.
"他是灰.."瀰当时指着他就这么说.他们之前不认识.瀰只是随口觉得.于是就成为了真理.灰的本来名字我不知道.我们没有询问.只是因为瀰说了他叫灰.所以他就是灰.
在我眼里,灰是干净的.
灰是有魅力的男生.这种魅力带着很强烈的可塑性.在瀰眼里,灰或许深沉.在我眼里,灰是干净的.
灰的头发可长也可短.他的眼睛或大或是小,他的笑容或善或是痞,他的嗓音或静或是动..总之,灰曾经在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生活在了我的瞳孔的世界.
和灰认识.没有意外.是通过瀰.瀰只是牵着我走过去.她对着灰微笑.她没有半点的犹豫,她说
"你之后就叫灰.."
然后灰的表情和声音叠加成一种后现代***浪漫.他笑.然后他说:"好.."
他是唯一一个用瀰来称呼瀰的人.他也是唯一一个用锦来称呼我的人.
于是在灰面前..我和瀰突然成为了两个人..不再是mimi.
没有细节,我爱上了灰.
到这里..只是到这里.还不构成否定这场邂逅的理由.
"错误不在于遇见."我听见瀰.
初绽
我爱上了灰.我想瀰一定知道.她知道所有关于我的事情.只是瀰并不对我提起来.
那些时候,瀰握着我右手的力气有时候会变得很沉重.我的几节关节会有轻微的疼痛.
不过瀰并没有觉察.我有时候觉得她开始慢慢的有些心不在焉.她不再经常看着我浅浅的笑.
取而代之.她会坐在一个地方很久很久.
我没有想到瀰快要离开我.我原本以为瀰是我独享的木槿.
我以为瀰会和我一样觉得我们是走在同一条暗流里的双生花.
我忘记了那个晚上.灰和我的那个晚上.
太简略了.太简略了.
没有细节.省略了我爱你.省略了依靠,省略了了解.
灰只是给我他的眼神.然后有穿着层层爹爹单衣的侍女从我眼前飘过.她们拉出长长的屏风.绛色.
我看见灰眼睛里清洁的欲望.清洁的欲望.我想起瀰.
要有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套
要在进入未知感观的时候想到对方.
要轻轻的呼唤: mi...mi.......
瀰..我不停地呼喊你.你听见没有.我多希望我睁开眼睛看见你蹲在我地身边.
像幼稚园那样.我希望你捡起那条被粗暴对待的雏菊的纱裙,用她覆盖我污秽的身体.
然后露出木槿的微笑.浅浅的.
我的手脚被人施了咒,无法动弹无法挣扎.
瀰..我推不开他.我的手脚被人施了咒,无法动弹无法挣扎.
难道仅仅是因为我发现对他的爱?
灰的动作敏捷.瀰..为什么有人可以那么清洁地诠释一桩暴行
四周漆黑.我不停地用上唇碰触下唇.小小奢华的声音.
轻巧又性感.
小小奢华的声音.
轻巧又性感.瀰..你听见没有呢...
突然听到演歌..独特悠扬的曲调.我睁开眼睛看着垂直的上方.樱过早的开了.
飞舞盘旋的樱色..在绛红的屏风里直显得未熟的稚与鲜.
然太短暂.
还构不成雨.樱已经陨败.
我忘记了那个晚上.瀰和我的那个晚上.
灰离开.瀰你闯进来.
瀰...你来的迟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我一直没有掉下来的眼泪.和瀰一起将我淋湿.
弭
你往外跑.飞快的.我听见你浅口的帆布鞋在黑夜里急速地敲击着地面..
渐行渐远..
瀰..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
她丢失了信仰,她感到紧张
鲜花在她的头脑中开放
她丢失了信仰
她说:"嗨!你好吗?今天全国都放假。"
她穿过街道
她丢失了信仰
她丢失了信仰,自己可怜自己吧
绝望在她的头脑中开放
她丢失了信仰
她丢失了信仰在街上在车上在床上
在每一个她去过的地方
这些总是使她回忆起过去的时光
她和她坐在沙发上
幻想
偷懒的简略后记
臆想.全都是臆想
我只是想表达一种联系
不是爱情.也不是友情.
是一种联系.
仅仅是这样.
可能有些难以理解.
其实真的仅仅是这样
我脑子里都是画面
写的实在是很累
先去休息了.回来再改动吧.
(- -..会把错别字改正也会把后记写写完整的.)
[wmv]http://user.hjenglish.com/july/music/winter.mp3[/wmv]
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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